夜色朦朧,街上燈光璀璨。
已經結束完表演的雜技團門口,略顯冷清。
雜技團團長正苦口婆心的叮囑另外一對有些茫然的雙胞胎。
剛才高超又給了團長六十萬港紙的贖身錢,所以團長才會不遺餘力的勸說幾人。
“高先生!他們就麻煩了你!”雜技團團長將有些緊張的雙胞胎兄弟領到了高超身前。
“沒事,不麻煩!”高超擺了擺手,隨後轉身準備上車。
這時,螳螂打來電話,說新記的許華強已經到了鳳來酒樓了。
西環這邊的地盤是由螳螂管理著。
另一邊,在高超接電話的空當,寶珠和珍珠突然想起了什麼,跟阿麗說了一句話後,便走到了團長的身前,臉色認真道
“團長,如果那個人回來了,你就把我們的事情直接告訴他!可以的話請第一時間聯係我們!”
寶珠嘴裡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常忠。
當初雙子門內亂的時候,形勢危急關頭,為了這些弟子們的安全,常忠直接用熨鬥硬生生把寶珠、珍珠等人胳膊上的雙子門紋身印記燙掉。
給當時還是未成年的寶珠、珍珠等人內心留下了很大的陰影與創傷。
而這些年一直東躲西藏於來著常勇追殺的常忠,也沒有給寶珠,珍珠和其他被他送到雜技團的雙子門的弟子好好的解釋一下當初那件事的緣由。
所以一直蒙在鼓裡的六人,心裡還是對常忠這位名義上的校長兼師父有些怨恨的。
但養育和授業的恩情確是實打實的,誰都否認不了,所以他們一直在等著常忠給他們一個解釋。
解釋當初為什麼要折磨他們,還把他們逐出雙子門,又送到雜技團寄人籬下,吃苦受累。
“阿麗!你先帶他們去影視公司熟悉一下新環境!我還有事,等會再過去!”高超放下電話,對著還沒上車的阿麗說道。
“好的超哥,放心交給我吧!”阿麗也沒多問什麼,她知道事輕緩急的道理。
踮起腳尖親了高超一口,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
說完,阿麗便轉身上車。
很快,兩輛轎車緩緩離開,直到消失在深沉的夜色裡。
高超掏出煙點燃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後,這才慢慢的坐進旁邊停著的跑車。
點火啟動,在引擎的咆哮聲中,法拉利跑車猶如利箭一般,極速的消失在路的儘頭。
……
另一邊的旺角。
昏暗的小巷中。
兩撥人馬正在對峙。
其中一方領頭的是紮著馬尾辮的精壯男子,身旁站著個及腰高的矮個子。
兩人正是玩命和泰山。
今晚他們帶著高超給的五十個和聯勝精銳古惑仔,來打號碼幫的地盤。
“玩命,怎麼辦!要打嗎?”泰山語氣微顫。
天可憐見,他還是第一次麵對這麼大的場麵。
在此之前,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汽修工,平時打架鬥毆都很少。
現在讓他直接玩大規模火拚,這屬實是在難為他。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打啦,他們的大佬剛被我們的人乾掉了,現在就是一盤散沙,此時不打更待何時?!”玩命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