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門這三個字一出,桑時清立馬就把它和今天早上刷出來的那個視頻聯係在了一起。
她觸摸手串查看,果然在《吃人的教徒》那個視頻上麵,看到了解鎖進度為百分之五十。
禁毒這麼猛的解鎖任務,桑時清還是第一次看到。她著實是有點驚訝。
為了打聽到更多的內幕信息,她又跟老鄉包子鋪的老板買了一瓶汽水兒。
汽水兒是橘子味兒的,非常甜。桑時清平時並不愛喝,但周二狗不啊。
他上一次喝汽水兒,還是他撿人家喝剩下的瓶底呢。
他從來沒有完整的喝過一瓶汽水兒。
在拿到並不冰涼的汽水兒時,周二狗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在喝了一口甜滋滋兒的汽水以後,都不需要桑時清問,他就主動說了關於永生門的事情。
“據跟我說這事兒的老乞丐講,這個永生門啊,是境外那邊的一個組織。他們的教徒大多都是成功人士。就算不是,他們也能扶持到他是。”
“但教徒們在功成名就之後,必須反哺組織。”
周二狗這些話說得文縐縐的,他本身是沒有問話的,這些話完全是來自他的複述。
而他之所以複述,是因為他想搞個新鮮消息來桑時清這裡騙包子吃。
之前那四個肉包子吃得香著呢,周二狗夜裡睡覺做夢都是這個味道。
他本來的想法就是能騙個包子吃是最好的,要是騙不到包子吃那他也沒啥損失。
沒想到桑時清那麼好,見麵啥也沒問就給他買包子吃,還給他買汽水喝!
周二狗哭死,除了他死去的爹媽,還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呢!
他決定了,既然桑時清喜歡聽這些事情,那他就多打聽。
等到他騙不到包子吃的時候,他就不打聽了。沒本的買賣,周二狗越想越樂。
“要咋反哺?”桑時清問周二狗。
周二狗搖搖頭,這個老乞丐沒說,他也不是傻子,他也問了,但那個老乞丐裝困,啥也不講了。
桑時清想到那個吃人的教徒前麵的“吃人”兩個字,頭皮瞬間發麻。
她一時間竟然分不清楚這個所謂的吃人到底是物理意義上的還是生理意義上的。
但能夠把教徒培養成企業家的,應該不至於那麼變態吧?
桑時清十分不自信,畢竟她看了那麼多的案件,變態的有錢人真的不在少數。
“你知不知道這個老乞丐叫啥名兒?”桑時清換個方向問周二狗。
說起這個周二狗就翻白眼“老乞丐天天跟我們吹牛,他說他是全國最早富起來的那一批。什麼龍蝦鮑魚的他都是吃一份扔一份,他還說他去過京市最好的會所消費過,一次消費了好幾萬呢。”
周二狗覺得那個老乞丐在吹牛逼,老乞丐說的話他們一個字也不帶信的。
還一次消費幾萬塊錢呢,消費的紙錢嗎?吹牛也不打個草稿。
就是他爹媽在的時候給老祖宗祭祖都沒燒過那麼多錢。
桑時清覺得那個老乞丐說的沒準是真的。於是她道“我現在是個記者,你知道吧?我就想聽點離奇的故事,要不你帶我去看看那個流浪漢?”
周二狗咬包子的動作都停頓了一瞬,看桑時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大傻子。
“這一聽就是吹牛逼啊老妹兒,你要是真想聽這樣的,我給你吹行不行?你再請我吃個豬蹄子。”
周二狗有點不樂意帶桑時清去見彆的流浪漢。主要是這個老妹兒人傻錢多好忽悠的,萬一到時候覺得那個流浪漢牛逼吹得好把她忽悠走了咋整?
他這肉包子還沒吃上幾回呢,被忽悠走了他上哪兒找這麼好的老妹兒去?
這一刻,周二狗手裡的包子都不香了。
“沒事兒,我就想聽聽他能吹多離譜。放心狗哥,甭管他牛逼吹得多好,我承諾你的都不會變。要不然你在這附近打聽打聽,我桑時清從小到大說的話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
桑時清這話還真沒說錯,她從小到大就這個優點最為突出。她在這一片這麼受歡迎也是因為這個。
周二狗還是有一點放心不下。他現在就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扇死之前想著來騙吃騙喝的自己。
他萬分珍惜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包子,哭喪著臉,沒準這就是自己的最後一頓肉包子了。
桑時清看他這樣,給他又買了倆茶葉蛋。周二狗的心思瞬間又飄到了茶葉蛋上。
這玩意兒火車站門口的小檔口天天煮,香得很,他還沒吃過呢。
他爹媽在的時候,他最多也就是吃個白水煮蛋。
因為他家沒有茶葉,他娘也舍不得拿那麼多醬油給他煮。
出來工作的時候他也沒舍得吃,畢竟那玩意兒有點貴,他以前都是在家吃免費的。
現在想來倒是覺得虧得很。早知道當初他有錢的時候買幾個嘗嘗味兒了。
茶葉蛋的五香味兒躥入鼻腔,周二狗把肉包子藏了起來。
“狗哥你在這兒等我,我回家跟我父母說一聲就跟你走。”桑時清說完這話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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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對“吃人的教徒”這個視頻很感興趣,現在徐國強都已經開始在眾目睽睽之下跳樓找存在感了。
就說明這個問題已經非常大了,那個流浪漢能活到啥時候還不知道呢。她必須儘早了解情況。
桑時清走到巷子口就被吳二奶奶給拉住了,她一臉警惕的看著那個邊吃茶葉蛋邊流眼淚的流浪漢,問“清兒,那是誰?”
桑時清湊到吳二奶奶的身邊“二奶奶,我現在當記者了,那男的是我師父的線人,現在他有個特彆重要的消息要跟我師父說,我師父又不在家,他就來找我了。”
“我還得把他帶去找我師父呢。”
桑時清要轉崗當記者的事情林淑霞沒瞞著人,早就告訴吳二奶奶,吳二奶奶又把這件事兒在整個食品廠片區進行宣傳。
短短一天的時間,她家附近的狗都知道這件事兒了。
吳二奶奶不懂記者這個工作的具體內容,但是她知道線人是咋回事兒。
她家以前是東山省那疙瘩的,那會兒那塊兒到處都是小鬼子,好多老百姓都自發當我黨的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