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可笑,哪個永生門的人不知道,所謂的聖女,其實就是教主的後宮呢?
教裡的聖女哪年不得少個兩三個呢?
“可能是因為在看到我老婆和他的時我的怨恨太明顯了。所以他示意的老婆搞掉我。”
“我老婆都願意成為教裡的聖女了,當然是願意聽他的話的啊。她知道我所有的事情,知道我所有的秘密。不到一個月,我的企業就破產了。”
“她和我離婚了,跟著教主走了。”老水頭說到這裡,沉默許久許久。
對比起事業,老水頭更看重的一直都是家庭,他一直覺得事業不是他自己打拚出來的。但家庭是他一手經營起來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家庭破裂後,對他的打擊才是最大的。
“你的孩子呢?”桑時清問。
老水頭抬眼看他,眼中有淚光閃過,他一直沒有說話,過了許久,他才抬手遮住眼睛“被獻出去了。”
桑時清聽到這個詞,聯想到古代社會的所謂獻出去,內心一沉。
獻祭這個詞,從古到今所代表的意義都是一樣的邪惡。
“我老婆親手獻祭出去的。她自己也被獻祭走了。”
桑時清看著老水頭的樣子,已經知道所謂的獻祭是什麼意思了。
她看了一眼懸浮在眼前的屏幕,上麵的鎖已經開到了百分之八十。
老水頭說“我這些年來,走遍了全國。看遍了所有的‘大王’,他們當年擁有的財富、地位全都倒出去了。好一點的,家庭還在。差一點的,跟我一樣,家破人亡。”
“但現在,這些好一點的大王們日子也不好過了。當年教裡給他們的財富,現在教裡要收回去了。”
“那些大王之下的人,手裡的財富也保不住了。哈哈哈哈。”老水頭笑了起來,笑容裡卻滿是悲哀。
“他們也要步入我們的後塵了,哈哈哈哈。”
老水頭的眼中滿是恨意。
“那個教主,是什麼身份?”桑時清問出了最主要的一個問題。
老水頭搖搖頭“他叫周永生。但這個身份我去查過,是假的。”
他回憶起當初抱團取暖時的情景。
周永生好像就是當初的提議者。他好像是憑空出現在他們那一群人裡的。
後來教會成了,他就找了個地方專門做起了教主,以前是什麼身份。已經沒有人再去注意了。
“現在他定居在黑省。他的手裡捏著百分之八十的走私生意。”
“我要說的我說完了,你走吧。”老水頭冷靜下來,眼神變得空洞。
桑時清合上本子,站起來就走,在開門時“你們要是想查,就盯緊徐國強。他的子女也到了該獻祭的時候了。”
這一句話,無端端的讓桑時清後背起了一層白毛汗。
周二狗儘職儘責的在外等著,他離得有點遠,所以聽不到棚子裡的老水頭和桑時清的對話。
他正在和幾個捧他臭腳,企圖吃上一點他掐給的肉包子皮的流浪漢們吹牛逼。
看到桑時清出來,他噌地一下就躥起來了。
“老妹兒,走走走,我送你回家,這大晚上的,外麵可不安全。”周二狗覺得自己可貼心了。
他還非常得意的看了一眼老水頭所在的屋子,他自覺自己在貼心方麵勝過了隻會吹牛逼的老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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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桑時清肯定還會給他買肉包子吃,沒準還能給他買燒雞跟豬蹄呢?
想到剛才勾引了自己一路的燒雞香味和豬蹄香味,周二狗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此刻外麵已經天黑了。秋天的風很大,把過道兩邊的樹都吹得左右搖晃。
“行吧。”桑時清答應了。
在北方無論冬夏,過了晚上九點鐘,大街上就沒有店鋪開門了,行人也少得可憐。
隻有火車站是例外,火車站廣場上人聲鼎沸,賣烤紅薯的、賣麵條的攤子更是排起了長隊。
他們從人群中穿過,朝著桑時清家走。
在把桑時清送到她家的巷子口時,周二狗順著回來的路,又回去了。
桑時清回到家,桑時庭已經回來了,正在廚房坐著吃飯。
桑時清看著肚子餓,也過去盛飯吃。
今天林淑霞做的是打鹵麵,酸菜肉末的鹵子格外鮮,桌子上的蒸屜裡放著吳二奶奶蒸的開花饅頭,桑時清拿起一個明顯外殼有些硬的就吃起來。
紅糖開花饅頭甜甜的,配著酸菜鹵子的麵條,甜、鹹、酸都有了,讓人吃得格外滿足。
“哥,我師父說想要采訪一下之前你們辦的那個案子。”桑時清現在還在實習期,按照規定,她是還不能單獨采訪的。
她現在的每一台采訪,都必須在彭德良的指導下完成。
至於什麼時候度過實習期就看彭德良怎麼說了。
有的記者乾半年都還沒有摸到轉正的尾巴呢。
桑時清也不是奔著轉正去的,能不能正式采訪她也不著急。
她隻需要找出“真相”,拿到係統獎勵的能量點就可以了。彆的她都不在乎。
她不在乎,桑時庭倒是很在乎“這樣,我回去和我們隊裡打個申請,到時候成不成的,我給你打電話。”
桑時庭很嚴謹,他這麼說,但他知道上級同意可能性在百分之八十。
《山村畸戀》案和《奉市十五口滅門懸案》已經沒有任何疑點了。
尤其是奉市十五口滅門懸案奉市那邊的警察沒有任何頭緒,反倒是在幾百公裡外的封城破了。這是多麼亮眼的成績?
他們必須在奉市發表案情通報之前,先把名頭打出去。
桑時清點頭,又問“哥,那個徐國強為啥又不跳樓了?”
桑時清扒拉飯的動作停了下來,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他想起了徐國強跟他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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