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老大的毫無區彆。
桑時清……
她真的是有一堆的話不知道要跟誰說。
龔玉芬和許曉壓根就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兒,兩人喝了一口麵湯,便開始吃麵條,吃兩口要就一點點蒜。
作為這輩子在北方生活了十多年的桑時清,她也是好著這一口的。
刀削臊子麵的臊子是肉的,裡麵放了土豆胡蘿卜等東西增添口感。
麵的味道不錯,就蒜以後味道更上一層樓。三人都餓了,啥也沒說,低頭吃了起來。
身後的談論聲停歇了一些。
不一會兒,桑時清便看到老三去找老板娘結賬。
老板娘一邊給他找錢,一邊道“老叔,咋又是你給錢?你說你們這出來吃飯的,十頓有九頓都是你付,老嬸兒知道了不得跟你鬨?”
麵對老板娘,老三倒是不怯懦了“都是老子掙的錢,她天天在家啥也不乾,有啥可生氣的。我走了啊,那些菜你給我裝起來,晚上回家還得吃一口呢。”
老板娘撇撇嘴,這會兒倒是硬氣得很。她找了個白色的食品袋,把花生米和拌三絲兒給裝起來。
老三此刻已經扶著老大站起來了。兩人貼得格外近,老二喝得沒那麼多,提著打包好的菜在後麵晃晃蕩蕩的跟著。
走到門口的時候,老三吆喝了他一聲,在他撞上來的時候,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撅了撅臀。
老二撞了個正著,老三誇張的誒喲了一聲,老二以為自己撞疼了老三,立馬道歉。
老三連忙說沒事兒沒事兒,還騰出一隻手去扶老二,手從人家的胸膛撫過。
桑時清在邊上看得一清二楚。
她歎為觀止。
真是人隻要活著啥事兒都能看得到,這可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騷擾。
要不是桑時清在上輩子見多識廣,她都察覺不出來有哪裡不對。
“媽,我三爺又跟著他那兩個家兄弟來吃飯了?”一個二十上下的女孩子從廚房側麵的門進來。見到老板娘在收拾碗筷,上前來幫忙,問道。
“可不唄。又是他花的錢,還說家裡的錢都他掙的,真是不要臉。你三奶這會兒還在果園裡給人摘果呢。乾一天也就夠他兩天的酒錢。”
“媽我有時候真想不通我三爺,你說他到底有啥毛病啊?對那倆家兄弟比對我爺爺和我二爺還要好。這酒三天兩頭的就請人家喝。我爺和我二爺這輩子可沒吃過他幾頓飯。”
“所以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看你老叔,都二十三四的人了,現在還夥著一群兄弟在外麵耍。可憐你三奶,辛辛苦苦掙點錢,都讓這爺倆耍出去了。往後你找男人可千萬不能找這種。”
母女倆的對話隨著她們收碗入廚房變得模糊不清。
桑時清三人對視一眼,龔玉芬說“老板娘說得對,你們往後找男人也不能找這樣式的。這種男人嫁了就是受罪。”
龔玉芬的男人是中醫院的醫生,對她很好,以前桑時清沒有去新聞部工作的時候,總是見到他送龔玉芬來上班。
龔玉芬生了兩個孩子了,臉上卻看不出多少歲月的痕跡。
桑時清和許曉重重點頭。
吃了麵,龔玉芬搶著付款,等從麵館出來,肖振國他們也走訪得差不多了。
前天晚上,鎮上這些臨街居住的居民大多都沒有聽到奇怪的響動。
肖振國等人在前麵的包子鋪買了幾個大包子,正狼吞虎咽的吃著。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走到一個岔路口,肖振國三人要繼續去尋找,桑時清她們則是要回去了。
龔玉芬要搶占明天的頭版頭條,因此她今天下午就要回去準備稿子。
桑時清是準備投法製欄目的,因此也急著回去。
她們這回路過蘋果園,大爺大娘們都不在這邊采摘了。剛剛還掛滿紅色果實的枝頭此刻已經空空蕩蕩。
蘋果樹的地上有許多雜亂的腳印,將地上的發黃的草都掀了起來。
三人走過草原,到了小河灘。小河灘上隻有幾個警察依舊在堅持不懈的找出證據。受害者的屍體已經被運走了。
三人走了四十來分鐘,終於進城,龔玉芬從來不委屈自己,攔了一輛出租車回了單位。
三人剛剛進新聞部,一個記者便朝桑時清招手“小桑,你趕緊去一趟錢主任辦公室,錢主任找你呢。”
表情語氣都很急。
桑時清愣了愣“李記,啥事兒那麼急啊?”
李記者道“我也不好說,你趕緊去。”
桑時清連忙朝著錢豐順的辦公室走。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隻要她一回來,我立馬帶她過去,絕對不會耽誤。”剛剛靠近門口,錢豐順的聲音便透過還沒有關嚴的門透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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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時清敲門,錢豐順叫了一聲進,見到桑時清他立馬來了勁兒“她回來了,等我幾分鐘就到了。”
說完這句話,錢豐順砰的一聲撂下了電話。
“小桑你可算是回來了。來來來,跟我走一趟。”錢豐順拿起桌子上的大哥大就要帶桑時清走。
桑時清也什麼都沒問,跟在他的身後。
錢豐順是配了車的,等坐到了他的黑色桑塔納上,錢豐順才跟桑時清說他們要去哪裡。
“昨天你和你師父不是在監獄門口見到了永生門的那個教主了嗎?她說了要讓人去采訪她。所以今天一大早,電視台的人就出門了。”
“結果到了地方,艾玉兒點名說要見你,你不到什麼都不願意說。”錢豐順說到這裡,側頭看了一眼桑時清。
眼神不掩驚奇。要知道他在接到電視台那邊打來電話時,他都覺得電視台那邊的人在跟他開玩笑。
啥時候這種重量級的人物電視台會讓日報這邊插手采訪了?這類影響力重大的新聞,那可都是電視台那邊的所有物。
日報這邊能夠喝上點湯都不錯了。
經過他再三確認,那個邪教頭子還真是要桑時清親自采訪她。
這就像是一塊牛肉餡餅從天而降,都快把錢豐順給砸暈了!
這一早上,因為一直聯係不上桑時清,錢豐順這一早上可謂是坐立難安,就怕桑時清回來太晚或者沒回來,把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給送走了。
太過著急上火的後果就是短短一個早晨的時間,錢豐順的嘴裡就起了個大大的燎泡。
在等待的那會兒,錢豐順都已經給主編打了報告了,他必須得給新聞部的這些記者們配上個大哥大,最不濟也得人手一台bb機。
要不然這些記者出門就跟那出去玩的崽子一樣撒手就沒,連人都找不著!
這年頭的封城街頭沒什麼車,行人也沒有多少。錢豐順把車子踩到底也沒有個交警來管他,可謂是十分自由。
從中央大街的日報到城西特殊監獄二十分鐘就到了。
監獄的門口,一個拿著封城電視台的話筒的中年男人在門口焦急等待。
見到錢豐順他急忙迎上來。
這會兒都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雖然有秋風涼爽一些,但汗水還是打濕了他的二八分頭發。
“老錢你們可算是來了!”中年男人跟錢豐順說完這句話以後,看向桑時清“這就是小桑吧,真是長得一表人才。走走走,咱們趕緊進去。這一大群人等著呢。”
錢豐順道“她和玉芬出去采風去了,這剛剛進單位大門就給我薅來了。小桑,這是新聞部的胡文彪胡記,往後你見他叫胡哥就行。”
讓桑時清一個二十歲都不到的小姑娘管胡文彪做胡哥,錢豐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胡哥好。”桑時清乖巧地跟著叫。
胡文彪很著急,但還是應了她。
說話間,胡文彪就帶著桑時清到了監獄的會客室。會客室裡除了有幾個獄警外,還有幾個穿著市電視台的工作服的人。
他們兩男一女,一個扛著攝像機,一個扛著兩塊白色的板子,最後一個女人手裡抱著一個包裹和一個本子。
見到胡文彪,抱著本子的女人走上前來,把包裹塞到桑時清的懷裡。
“小桑是吧,我是電視台的化妝師封靈,你叫我封姐就好。”
她的聲音沒有一點停頓,她拉著桑時清往隔壁去“領導很重視這次的采訪。你等一下要出鏡拍攝,我得抓緊時間給你換個妝。這是剛剛電視台的同事送來的衣服,你趕緊換上,我給你化個妝。”
封靈說著,把她推進會客室一個小屋子裡,窗子已經拉上了窗簾。裡麵有兩張辦公桌,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的。
工作服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內搭,黑色的西裝外套加上到膝蓋的半身包臀裙。
桑時清也沒過多問,三下五除二的就換上了衣服。封靈聽到她說話的聲音,立馬推門進來,開了燈,帶著化妝品就朝桑時清而來。
二十分鐘後,化好妝的桑時清被簇擁著,前往接見室。
接見室中間有一道鑲嵌了鐵欄杆的牆,艾玉兒已經戴著手銬腳銬坐在了懺悔椅上。
電視台的同誌打光,開攝像機。
在攝像機啟動的那一刻,桑時清走到攝像機麵前。
手裡的采訪稿還沒有發生什麼作用,艾玉兒就先開口了。
她看著化著妝顯得格外漂亮的桑時清,道“桑時清是吧,我真的挺後悔在我最初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沒有弄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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