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辭不想跟單黎繼續這個話題,便把話頭又引回二房那邊了,‘‘二叔這是打算給五弟六弟鋪路啊。他們的學問怎麼樣?下場的話能考中嘛?如果蕭文野不來給你五弟治傷的話,他還有資格下場考試嘛?’’
單海的傷出自她的手筆,傷到什麼程度她心裡還是有數的。
‘‘身有殘疾者不能科舉。單海應該是沒有機會下場了。至於文斌,我對他也是知之甚少,隻知道他有秀才的功名,至於能不能考中,我真的不清楚。’’對於二房的弟弟,單黎了解的也並不多。
二叔自己不願意去戰場,他的孩子目前也沒有一個去戰場的。
路不同,單黎並不知道如何去評價。
‘‘單海那種人,就算考中了,那也是個禍害。不去正好。不過你那個六弟單文斌他若是考中的話對於將軍府有什麼影響嘛?’’將軍府目前還沒有分家,大房二房還是一家人。
他們要做什麼事情,宋卿辭還是多嘴問一句。
單黎搖頭,‘‘影響不大。就算是考中了,那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官的,還需要二叔去運作一番。看二叔往日的行事風格,隻怕也會給六弟鋪設一條文臣的路子。若是考不中的話,那一切都是空談,也就是名聲上難聽了些。’’
‘‘那就行。’’沒啥影響的話,就讓二房的人去折騰吧。
人啊,沒事彆閒著,閒著容易出毛病。
單肅前後找單黎問了好幾次,都是在問詢蕭文野的下落。
單黎每次都說還沒有找到。恐怕是要再等等。
這一等,就等到了開考的前三天。
單海本身就不想去考什麼科舉,這樣的結果他自己很滿意。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他的身體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恢複到正常的情況。
他已經在府裡待的太久了,久到他都快要忍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單文斌這段時間則是在府裡認真的備考。
作為二房的庶子,他很清楚自己隻有足夠的有用,才會被看見。
而這段時間內,賞月樓的生意更加的上了一個台階。
各地趕考的考生都齊聚京城。
在開考之前,那些本身條件和家境都不錯的考生,自然是要跟其他的考生們小聚一番探討一下學問的。
而這個聚會的地方,十個考生裡麵,有九個都會選擇賞月樓。不為彆的,就為了一睹賞月樓三樓狀元宴的廬山真麵目。
這個狀元宴是宋卿辭確定了開考時間之後設計出來的。
菜品包括但不限於,魚躍龍門,蟾宮折桂,五子登科等等等等。
就連之前造景的地方也專門換成了應景的主題。
還專門在牆上做了一個類似於現代商鋪裡麵表白牆的地方。專門留給那些考生學子們揮毫潑墨。
至今為止,那麵牆上已經留下了好幾首十分不錯的詩詞了。
賞月樓憑借這一波操作,不但賺了一個盆滿缽滿,還被一眾學子譽為京城第一樓。
這個消息就連將軍府裡的老太君都知道了。
她還把宋卿辭專門叫去誇了一遍。
賞月樓的熱度並沒有因為考完而結束。
反而越來越熱鬨了。
很多外地的學子,考完之後並不會急著回去。而是要在京城等待放榜。
若是榜上有名,那便派人回鄉報信,自己則留下不走了。
若是名落孫山,那才會徹底的收拾東西回鄉,以待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