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實實準準確確的,鐵針懟進徐哲的菊、花,而且鐵針夠長,一下到底。這種酸爽撕開了心裂斷了肺,徐哲嗷吆一聲叫起媽媽。那也不管用啊,徐哲疼得抬腿想跳高,糞門那裡卻不由自主的緊縮,迫使他去收腿下蹲,好縮成一團。
可是鐵針就在裡麵,是能讓他跳還是能讓他蹲?不能蹦也不能蹲,徐哲兩腿夾緊,屁、股上、翹,能動的隻有嘴巴。見他端腔縮脖張著嘴,從啊一點點變成了窩。腰挺著溜直,一對兒瞪得溜圓的眼珠子左右動,也不管上麵有血他看不見。手裡的靈劍顫巍巍的挺在身前,就是生怕有人接著下手。
圍觀的人看徐哲拿劍的姿勢,還有連在屁、股蛋子上的小腦袋……哄然大笑。
見捅了人,小、胡鬨有些清醒。兩手撐住徐哲的屁、股,用了推開。鐵針被快速拽出來,徐哲媽呀媽呀連連哀嚎。
胡鬨胳膊伸直張開手掌,盯著被他捅的地方也不看路,一步一停地向後挪。二蛋不攆自家尾巴了,跟在小、胡鬨的腳後跟,他退一下它跟著,好幾次差點把人給絆倒嘍。
吃了一板凳的猛虎嗷嗷的吼叫,沒有畏懼的衝向吳惠。氣急敗壞的範褚又拍一手,兩隻猛虎前後夾擊,不能動的吳惠還有沒有板凳?
範褚不管他有沒有板凳都決定、立刻,馬上讓他去死。右手捏法訣自眉心一點,雙目微閉,在背後飛出三杆令旗迎風招展。旗麵各有一字:焚、炎、烈。
“去!”範褚斷喝,令旗順著指向飛臨半空。霎時間寒冬變炎夏,更似火爐上溫著的水,濕悶得使人無法呼吸!
“辱我道德風堂者,殺無赦!”範褚打出三道靈力進入三麵令旗中。旗麵上上三字開始燃燒。烈烈火焰頃刻間幻化成一支支燃燒的箭矢,對著下麵的吳惠疾射,轟然一聲爆響,地上是火海一片。
範褚漲紅著臉,是怒極了。不解恨的喊道:“射不死你,燒也要燒死你!”連著打靈力到令旗中,那令旗射下的箭多如蝗蟲。
一根鐵針被範褚看到,它就懸停在自己的眼前。範褚還看到帶著血的鐵針上附著些黑糊糊泛著黃的東西,正散發著惡臭熏著自己的鼻子。
歪點頭,那穿過糞門的鐵針近了點。範褚停下手,不敢動了。
“彆停,大冷的天,大家夥兒正好借你的火堆烤烤火。”
範褚聽聲音就知道是誰,更不敢繼續放火。鐵針又近一分,範褚趕忙打出靈力,讓大家接著烤火。
吳惠把下巴擔到範褚的肩頭,嘴巴呼著比鐵針弱不到哪裡的臭味,就差臉貼臉的問:“我做了什麼讓你恨成這樣?”
“是你辱我師門,當然要不共戴天!”
“彆扯這些狗屁話。因為什麼誰不清楚?現在升陽宗就剩下一個崽子一個瘸子,你們還有什麼可怕的?”
“你是瘸子嗎?”範褚說過話立刻躲了下頭,生怕那鐵針穿了自己。吳惠左手扇了他一耳光,再搭在範褚的肩膀上,“我沒瘸透。這答案你滿意不?”
升陽宗有秦勝嶼支撐。他死後冒出來個吳惠。開始的時候沒人在意這個吳惠,也有人暗中找升陽宗的麻煩。吳惠不明著來,暗中專挑對手的門徒弟子。人靈境以下他是秒殺,同境修士一個兩個的打不過他,多了他就跑。回過頭來,他能躲屎尿坑裡等著你,讓人不勝其煩。
有人請下地靈境強者來拿他。也不知道他有什麼手段,竟然能脫離地靈境強者布下的靈域。靈域對低境界修士能起到定身法的作用,對他卻是沒法子,他跑得還飛快。如此一來,升陽宗在他胡攪蠻纏的打法下,才堅持到了沙峰叛亂。
所以才會有今天城門前的挑釁,吳惠看到範褚第一眼就知道,今天不讓人明白自己還能打,升陽宗今天就絕後。
範褚的臉不夠大,火辣辣的紅手印有一部分沒有印到。這一部分印到了範褚的心尖上。太丟臉了,範褚對帶著味道的鐵針想要發飆,隻不過是想想。
“你怎麼羞辱我,就是怎麼在羞辱道德風堂。吳惠你要想清楚後果。”
“我想著後果呢,要不然你怎麼還能活著?”更近一些,聲音放低一點。吳惠貼著範褚的耳朵說:“打升陽宗主意的家夥裡,數你道德風堂的人我殺得最多。要不要我告訴你,道、德、風三堂裡,哪一堂被殺的人最多?”
“殺人者人恒殺之。吳惠,早晚你也會有這一天。你彆急。”
“死不死的我從來都不著急。把這話帶回去,告訴單涼那毒老頭。把我攆急了,我倒要看看一個瘸子究竟能換多少條命!”
雙手同時拍在範褚左右肩頭,暗藏的靈力向下直衝膝蓋。吳惠有點長的舌頭滑過他的臉蛋子,口水不多,有點乾澀。吳惠吐了一口,卻沒用舌頭再去、舔自家的產物。
這時城門大開,幾名修者護衛三兩結伴在城門兩邊低聲閒語。城門前剛剛發生過的事情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胡鬨趕緊的,拿著包袱進城。”喊著小、胡鬨,吳惠走過徐哲,伸手奪過他手裡的靈劍當做拐棍。徐哲的嘴型從‘窩’重又變回了‘啊’。
熱鬨沒了,看過的人移動進城。裡麵有些人的腳步匆忙,都是些彆有用心的人。
修靈者入城後輪到凡人,他們卻繼續滯留。在城門前還有三位修靈者沒有入城,照著規矩,這些凡人們還得等。
黨明福捂著手腕,瞧瞧夾著腿的徐哲,看看鐵青鐵青臉的範褚,心裡頭覺著現在和誰說話都不合適。
城門前的守衛修士上前。城門口有人滯留需要疏導,這是他們的職責,不得不來。
“三位,天色已明,還請入城。”
噗通,範褚雙膝落地,跪在守衛跟前,唬了他一跳。
“道德風堂的師兄,有事請言明,在下小小靈徒可受不起您的大禮。”
敢來試探吳惠的人,實力當然也不能太差。所以吳惠不敢殺他,隻是羞辱他,順便打碎他的膝蓋,讓他當個瘸子給自己作伴。
城門上的城樓隻有兩層,能容人駐足的隻有一樓大廳。窗關門開,兩名年輕修士飛身落下,直奔去了範褚。
慈眉善目的一個老家夥在城樓大廳溜達。他個子中等,胖乎乎的臉蛋麵紅齒白的,不是滿頭的白發,指不定有多少人會叫聲胖娃娃。他就是吳惠口中的毒老頭,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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