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嘀咕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人家都指著鼻子罵上門了,還不用付出一點代價,我跟著你,真是一點用沒有。”
賀宗明把筷子塞進她手裡“話也不能這麼說,我要是一點用沒有,你吃的誰家的飯?”
挽月抿了抿嘴唇,依舊一臉不開心,剛準備去吃碗裡的菜,一旁的劉媽趕緊過來提醒。
“不行啊小姐,這菜你可吃不得。”
賀宗明和挽月一同抬頭看向她,劉媽被賀宗明的眼神看的頭皮一麻,卻還是堅持對挽月說
“小姐現在是特殊時期,所有涼的辣的食物都不能吃,否則一旦發作,腹如刀絞,生不如死!”
此話一出,兩人都是齊齊一愣,賀宗明看了看滿桌無一不是鋪滿辣椒紅彤彤的菜肴,麵色尷尬。
挽月則是神情恍惚,若有所思。
她初發作那天,好像貌似,就是吃了一碗特彆辣,辣的她嘴巴都麻了的擔擔麵。
挽月的手,無意識摸上自己肚子。
所以她那些天疼成那個樣子,其實是因為那碗麵?
眼中閃過一抹心虛,挽月快速的垂下睫毛,沒敢再看賀宗明。
要真是這樣,那他之前的那幾句罵,就是白挨了。
心思電轉的功夫,賀宗明已經吩咐人又去重新備菜,他自己也沒再動筷子,陪著挽月一起等,一直到新的飯菜端上來,兩人才一起用了飯。
用餐一結束,賀宗明就立刻把劉媽叫過去,又問了許多女人特殊時期需要注意的事。
劉媽回到挽月身邊後,忍不住感慨“司令對小姐真是很好的。”
多少個男人,為人丈夫的,對女子的私事都不會這麼儘心。
挽月哀哀地趴在窗戶邊,手臂拄著窗台,眼睛望著窗外,可憐巴巴的眼神,像一隻被關在籠子中,卻渴望著天空的小鳥。
“男人都善變,他現在對我好,隻是因為我才到手,還對我新鮮,但新鮮感不是永恒的,隻有家人才是唯一的依靠。”
挽月握住劉媽的手,眼露哀求之色,又隨手拿出一根小金條,一股腦塞進她手中。
“劉媽,我求求你,幫我找表哥的事,你可千萬不要忘了。”
劉媽之前已經得到過一次好處了,哪敢再拿一回,趕緊推拒
“使不得啊小姐,幫你找人對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而且也不一定能不能找到。這太貴重了,你還是收回去吧。”
挽月依舊堅定地把金條往她手中塞“你就拿著吧,他現在拿我……真的是當娼婦養著的。除了錢,我現在也沒彆的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她一做出難過的模樣,劉媽就立時心軟下來,也不再推拒了,小心翼翼地把金條又給收了。
過了幾天,劉媽借著幫挽月出門買東西的機會,就去演兵場見了她的兩個兒子。
她把挽月跟她描述的孔立的姓名和長相特征說完,劉大跟劉二就答應了下來,會幫她打聽。
劉媽辦完了事,這才又重新上街買了些點心和糖果。
挽月從她出門就殷切地盼著,等她回來,立刻衝過去著急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