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宗明從後麵摟住她,大手輕輕放在她凸起的腹部,摩挲著道
“是真的,不過修建學校,找尋教師資源,編撰教材資料,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需要時間,那就基本上約等於遙遙無期。
挽月不滿地打開他的手,又不理他了。
賀宗明又把手纏過去,五個月了,小家夥開始有存在感了。
挽月的肚子像長胖似的凸了起來。
就是她在鄉下的那段日子虧損太多,回到賀家以後始終沒養回來。
小臉始終下巴尖尖的,帶著幾分憔悴的病態。
賀宗明琢磨著,還是得讓家裡的廚子改善食譜。
否則她再這樣消瘦下去,肚子裡的孩子也肯定不好過。
挽月把他手挪開幾次,他都鍥而不舍地又放回去。
兩人折騰了幾次,挽月自己先累了,氣鼓鼓地放棄。
賀宗明摟著她,唇角微勾。
月亮扯著絲雲彩,悄然給自己蓋上被子。
天地間最後一點亮光失去。
房間一片幽暗。
挽月不知何時已經放輕了呼吸。
賀宗明摟著她閉上眼,蹭了蹭她脖子,慢慢地也睡了。
這日以後,賀宗明除了讀書識字以外,也開始慢慢地教挽月寫字。
毛筆筆杆太長,墨量不好把控,筆尖又容易散,宣紙也太軟。
挽月練習了幾次,字沒寫成,弄得兩隻小手爪都黑乎乎,臉也跟個小花貓似的。
賀宗明本來就愛笑話她。
自然就還是笑話她。
挽月容易生氣,脾氣也潑,趁機拿了毛筆往他臉上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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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宗明沒及時躲開,右臉多了一道子。
他也反擊,把挽月摁在書桌上往她手上寫字。
理直氣壯地告訴她“手背是潑婦的潑,手心是潑婦的婦。”
挽月哼了聲“我雖然不認識潑婦的婦,但我認識我手裡這個字。”
賀宗明“是嗎?那它是哪個字?”
挽月驕傲道“是挽!挽月的挽。”
賀宗明望著她也笑了“原來這個字是挽月的挽,那你手背上的字呢,認不認識它是哪個?”
挽月這回卻是真的不認識了。
舉著小手在眼前細看,兩彎眉毛悄悄地蹙起來,滿臉糾結地辨認。
賀宗明這才漫不經心道“這個字念婦,就是你不守婦道的那個婦。”
挽月頓時又惱了,張牙舞爪道“你才不守婦道,你個滿嘴沒好話的壞東西!”
兩人便又在書房鬨成一團。
按說挽月是碰不到賀宗明的。
但她回來後總是悶悶不樂,也就生氣跟他作對的時候還有點鮮活勁兒。
他也就縱著她玩了會兒。
但兩人誰都沒想到,那墨水沾到人身上會那麼難洗。
挽月還算正常,就手臂和手背寫了幾個字。
賀宗明卻是被那刁鑽的野丫頭往臉上畫了貓似的長胡子。
實在是沒法見人了。
於是便頭一次,晚飯時間他躲在房裡不出門,是讓挽月給他端回屋裡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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