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罌笑著瞥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手,說道。“哪裡就瘦了。你這是關心則亂。我並沒早來多久,不過隻一年的功夫罷了。皇陵雖艱苦,可與我卻沒什麼關係。
你難道還不了解我嗎,任誰吃苦,我是吃不了一點兒的。
還不曾恭喜你,你如今可是上將軍了呢!”
進忠隻湊近了她幾分,小聲說道。“可不是。這紫袍金甲,若若可喜歡?”
隻見若罌突然站住腳步,轉過身看向進忠。進忠一見立刻低下頭,恭恭敬敬的站在若罌麵前。“大長公主可有吩咐?”
若罌上下打量著他,突然撲哧一笑,隻伸手輕撫上了進忠身上的金甲。
那隻手潔白瑩潤,柔若無骨,在進忠胸口的金甲上,緩緩撫摸,那溫度好似穿透了金甲傳遞到了他的身上,隻叫他覺得胸口處一片滾燙。
進忠吞咽著雲津,喉結上下滑動。他強忍著身上的麻癢,身子竟微微顫抖起來。他抬眸,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若罌,滿是欲念。
若罌勾著嘴角,那笑容卻越來越大。她的手攀上了進忠的臉,細細撫摸,緩緩說道。“蕭將軍好顏色。你這張臉,倒叫本宮著實喜歡。皇後把你送到本宮身邊,難不成是要叫你近身伺候?”
此話一出口,把周圍的人都嚇壞了。也許跟著大長公主回宮的宮人不知道。可跟著進忠一起來接人的金吾衛再清楚不過。
這蕭大人可不是個好脾氣,前些日子有位皇親國戚不知他的身份,隻瞧著他的臉喜歡,便上手調戲了幾句,蕭大人把人家的手都折了。不光如此,那人前腳送出宮去,蕭大人單槍匹馬後腳就闖了人家的國公府,愣是叫那人的國公親爹,親口道歉認錯。又賠了黃金千兩,此事才算了了。
今日這位大長公主剛一回宮,就調戲了蕭大人。還不知蕭大人想怎樣生氣?
想到這兒金吾衛們齊齊的後退了一步,隨後就感覺不對。便又往上走了兩步,時刻準備著若是蕭大人要與大長公主動手,他們也好上去拉著點。
可誰知蕭大人隻是微微一笑,隨後竟死死盯著大長公主,緩緩開口說道。“大長公主,皇後娘娘還在等著您呢,日後咱們有的是時間。”
完了,蕭大人這是氣瘋了。
而鴛翎卻目光灼灼的盯著大長公主,兩隻小手緊握成拳頭,心裡滿是興奮。
公主,好樣的,讓這個金吾衛上將軍囂張,狠狠地羞辱他、蹂躪他、必要讓他跪在公主的腳下。
………………
“老寧,我聽說咱們這次去安國,皇後讓大長公主隨行,這大長公主什麼來頭?”於十三一邊往嘴裡丟著花生米,一邊瞧著寧遠舟就等他說話。
寧遠舟緊鎖眉頭,似乎對這位大長公主忌諱如深,可到底還是在於十三和元祿的催促下把自己知道的關於這位大長公主的事給幾人說了。
“噗!”於十三把酒都噴了。
“什麼?老寧你不是開玩笑吧!通靈?招鬼?你怎麼不說她上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能潑水成雨,撒豆成兵呢!哎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漂不漂亮?”
寧遠舟看著於十三湊近的一張大臉,一巴掌按了上去,將人推遠!
他白了於十三一眼,“我怎麼知道,我進六道堂的時候,這位大長公主都去皇陵了!”
元祿眨眨眼睛,“她為什麼要去皇陵啊!公主不是都要待在皇宮裡嗎?”
錢昭突然開口說道,“這是皇室秘辛,六道堂也沒有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