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還沒吃完,進忠和若罌便消失了蹤影。小柳兒還在奇怪八叔和八嬸哪去了,葉流西卻揉了揉她額前的碎發。“乖,你現在還小,不該問的彆問。”
隨即,她麵對的便是眾人的嘲笑。小柳兒一秒就明白了她西姐說的是什麼意思,臉瞬間就紅了。
正所謂小彆勝新婚,晚上在空間裡相會,可比不上人在身邊朝夕相處。
若罌拉著進忠直接上了車,二人驅車開到了河邊一處空地。這裡有黃土城,難得的美景,夜晚的河邊雖沒有燈,可河水倒映著月亮的光,隻叫那條河波光粼粼。
若罌拉著進忠鑽進後座,不得不說頂配的大g後排的空間是真的大。
若罌跨坐在進忠的身上,捧著他的臉低頭親吻著他,也絲毫不顯得空間逼仄。
進忠的手從若罌衣服的下擺鑽進去,揉捏著她纖細的腰肢。她嬌嫩的肌膚在他的大手下逐漸變得滾燙。
若罌輕喘著扯開他的衣領,咬著他的脖子,進忠抬起頭,越發的將咽喉送到她的麵前。
進忠勾著她的唇舌不舍放開,半晌,他氣喘籲籲的說道。“若若,咱們不回空間裡嗎?”
若罌卻輕笑著揉著他的嘴唇,“不著急,還從來沒試過在車裡,今兒咱們試一試。”
這一試就試到了半夜,進忠抱著累的氣喘籲籲的若罌進了空間,兩人洗了澡才躺在了床上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早回到醫院時才知道,小柳兒已經出院了。
到了客棧,葉流西和昌東正陪著肥唐坐在院子裡曬太陽,高深陪著小柳兒待在屋裡正休息。
一見二人回來,進忠瞧著他們目光灼灼的眼睛,遲疑說道。“你們倆乾嘛這麼看著我們?”
葉流西一臉壞笑,“呦!氣色不錯啊!”
昌東用胳膊捅了她一下,開口說道。“八爺,李大小姐,昨天晚上我和流西審問了。那個傷了小柳兒的人,他就是蠍眼。
他說他們的首領江斬還有江斬的女朋友,一個叫青芝的女人,他們的手上都有這個紋身。”
若罌眉毛一挑,笑道。“這可有意思了。”
葉流西立刻問道。“這話怎麼說?李小姐覺得哪裡有意思?”
若罌擺擺手,走了過去,坐在石桌旁。“不用叫我李小姐,叫我名字就行了。我隻是做一個簡單的猜測。
現在是三個人手上都有這個紋身,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你手上的是個吞睽,所以你失去了記憶,而江斬和那個叫青芝的手上也有著睽龍紋身,而他們沒有失去記憶。
而蠍眼的人都認識江斬這個名字,就連我也聽說過。畢竟,江斬是蠍眼的老大就必定不會是龍家的人。
他沒有失去記憶,說明他手上的睽龍紋身不是吞睽,而是代睽,他的記憶被篡改過。
你們有沒有問過,他身邊的那個青芝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葉流西點了點頭。“我問過,隻是蠍眼的人他們都不知道,他說在一年前蠍眼大舉侵犯了一次黑石城,和禦林衛打了起來,兩敗俱傷,很多人都被吊死了。
蠍眼現在的人都是重新招收進來的,所以他們對江斬和那個青芝的過去並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