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後宮,扶持一個有孕的嬪妃。總要叫咱們安全幾分,又無後顧之憂。
不然啊。這帝王自古多疑,誰知道哪一日,他就要對咱們起了疑心。
這個世界,誰是個古偶劇,可現在的皇上跟以前的可不一樣。如今他對我信任有加,可誰知道日後呢?
咱們總要防患於未然才是。”
若罌瞥了他一眼,笑著捏住了他的臉。“我不管這些有的沒的,我隻告訴你,你給我離那些後宮嬪妃遠一點兒。
你如今啊,可是光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他們少不得要把主意打在你身上,甭管是香的臭的你都少給我沾邊兒。”
若罌笑著摟住他的脖子,低聲說道。“可不是嗎,我都緊張死你了。誰要是敢把主意打在你身上,瞧我弄不弄死她。”
過了兩日,正是十五。因還未除服,因此皇上並未設下宮宴。隻在用過晚膳後,叫進忠和孫太監陪著在禦花園裡走了走。
遠遠的,從水榭方向傳來琴聲,皇上頓時便起了興致,朝著琴聲走了過去。
孫太監瞧著,便眯了眯眼睛,陰陽怪氣的說道。“皇上在禦花園裡散步,禦花園便有嬪妃彈琴,謝廠督這安排的不錯呀。”
皇上一聽,也來了興趣。“這人是謝廠督安排的?那可得過去瞧瞧!”
進忠則搖頭笑道。“這人可不是奴才安排的,此人是李婕妤,皇上一會見了,應是能認出來。
那可是潛邸的老人兒了。皇上潛底的人大多是各家送過來的,奴才一一排查過,唯有這李婕妤是先皇賜下的。
他父親不過是個六品的地方官兒,在朝中並無背景,將來若是伺候皇上應會儘心儘力才是。”
皇上眼睛一亮,既不是探子,那就好辦了,他難不成還會嫌伺候的人少?
可孫太監坑了進忠一把,進忠自然要禮尚往來。見皇上興起,進忠便低聲說道。“關於這些潛邸老人的調查,奴才早已交給了孫公公,呈給皇上定奪。
怎麼,皇上還不知道?這都半月有餘了!”
皇上聞言眉頭一皺,立刻轉頭去看孫公公。
瞧著皇上眯著眼睛一臉審視,孫公公冷汗直流,進忠見了卻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皇上對孫公公也不必過於苛責。
孫公公在皇上小時候便伺候在您身邊,想來也是心疼皇上,如今皇上還未出除服,大概是孫公公是以皇上的清譽為重,這才不敢叫嬪妃們近身伺候。”
皇上心頭火起,隻瞧著孫公公,心裡想著,我是守孝,又不是當和尚,雖不能寵幸嬪妃,難不成平日裡見一見也不成嗎?
難道朕一個皇上也要受你的擺布?
孫公公一聽進忠的話,心裡咯噔一下。
隻暗暗罵道,小崽子,你可彆說了。奴才一個內侍,難不成還能做皇上的主?
可到底孫公公也是皇上貼身伺候的人,無論如何,皇上也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麵給他沒臉,因此隻暗暗哼了一聲,轉身便朝水榭走去。
孫公公眯著眼睛看向進忠,進忠微微一笑,轉身說道。“您都這麼大年紀了,難不成還像孩童一樣天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