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這麼多人,陳教授,他是你的學生,可你也要看看,薩帝鵬、楚建、葉亦心也都是你的學生。
跟他比這,三個年輕人,他們就像朝陽,就像剛剛綻放的花。難道你真的要繼續縱容郝教授這種執拗,而棄所有人的性命都不顧嗎?
如果你能管住他還好,可從這件事上看來,連你都管不住他,那如果他再出現這種事該怎麼辦?”
說到這兒,若罌轉頭又看向郝教授。“還有我一直沒說,郝教授,當你在做考古研究的時候,能不能尊重一下當地居民的宗教信仰?
我明白,像你這樣的知識分子都是無神論者,都覺得信仰是封建迷信。
但是無可否認,信仰是一個民族心中最堅定的信念,當信仰崩塌,那心裡還會還會剩下什麼?
你當著安力滿的麵去挖那些石像。這對他來說也是赤裸裸的羞辱。
還有這個石像在那幢建築裡,像安力滿這樣的向導應該都認識那個地方,這些石像他們也都見過。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那些石像什麼樣,你就是問他們,他們也會告訴你,你有必要當著他們的麵非要刨開嗎?
以己度人,如果有人在你的麵前褻瀆你的信仰,郝教授,你該怎麼辦?”
郝教授還在爭辯。“我們的研究是保護性的……”
若罌直接打斷了他,“你彆跟我說這些,我能理解,可是安力滿能理解嗎?
郝教授,如果你再認識不到你的錯誤,那我就要想辦法把你送回去了。
為了完成我和進忠的任務,我絕不允許在這個隊伍裡有人拖後腿。聽懂了嗎?”
郝教授氣得臉色漲紅,瞪著若罌。“你這是軍閥作風,是土匪習性。”
若罌撲哧一樂,看著郝教授點了點頭。“你說對了。我就是這樣說一不二。
等回去之後,你可以到上麵各個部門去告我,你看一看有幾個人敢對我說的話,做的事指手劃腳。”
當時看劇的時候,真的挺煩這個郝教授的性子,執拗又急躁,就像聽不懂人話似的。
他的死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明明胡八一都說了,不要碰屍體,不要碰屍體,可他還是急急忙忙的去扯屍體上的水壺。
他說是為了葉亦心,想去給葉亦心找水,可他這麼死了,他的死將會成為葉亦心一輩子的陰影,因為她的老師是為了她死的。
若罌罵了郝教授一頓,郝教授終於老實了,可老實並不代表他服了,他依舊覺得自己沒有任何錯。
看著他那個態度,若罌恨得牙根兒癢癢,進忠瞧見了,直接把她抱到自己的駱駝上,輕輕拍著她後背,低聲安撫著她。
若罌小聲的說道。“要不是為了救活他的那一百積分,我恨不得現在就送他去死,真是煩死了。”
進忠眸子沉了沉,抬眸看向了郝教授的背影,“他再拖後腿,交給我,我去收拾他!”
一行人做了休整之後再次出發。這一次則是朝著安力滿記憶中水源的方向。
在他的口中,那個地方是一口井,一口不知從什麼時候也不知是誰建在那兒,像沙漠裡的一顆明珠一樣的井。
安力滿說,在他年輕的時候,有一次他在沙漠裡迷了路,沒吃的也沒有水,就要死了。
那時突然出現了一匹白駱駝,白駱駝救了他,把他帶到了這口井的附近,他才活了下來。
所以他對這口井的位置記憶很深,隻是他已經兩年沒來了,不知道這口井裡還有沒有水。
說這話時,一行人已經上了路。
若罌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空氣中的水能量,她突然指了一個方向,看向安力滿。“安力滿,你說的井是不是在那個方向?”
這裡四處都是黃沙,若罌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隻能按照她的感知指向水係能量特彆活躍的地方。
安力滿眼睛一亮,連忙點頭。“對,就是那裡,那裡就是我說的那口井所在的地方。”
若罌點了點頭,跟大家說道。“那就行了,我們往那邊走吧,那裡確實有水,而且水係能量非常充足。”
從避風的地方到那口井,其實用不上兩天的行程,當時不過是安力滿說話有些誇大其詞嚇唬他們的。
可就算沒用得了那麼長時間。這些人抵達那口井時也用了5個多小時。
因為早上若罌的一番話,這一次安力滿再把毯子拿出來向那口井叩拜時,所有人都沒有催促他。
而是靜靜的等著他叩拜完,胡八一這才帶著雪莉楊和王胖子進了那口井去探查情況。
突然一聲槍響襲來,嚇了考古隊的人一跳。很快,王胖子便提著槍大步跑了出來。
眾人嚇壞了,葉亦心更是白著一張小臉兒不停的問他裡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王胖子裝作一臉焦急,指著裡麵,大口的喘著氣不說話。
若罌翻了個白眼兒,走到一邊,直接坐在了沙子上。
這時候,胡八一和雪莉楊也走了出來。看著王胖子逗考古隊的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行了,你彆嚇唬他們了,這個人在裡麵發現了一隻兔子。”
果然,王胖子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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