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過後,進忠抱著若罌躺在陽台的貴妃榻上看著滿天的火燒雲。
“若若,能不能答應我彆再分體了,你們倆個一起來,我是真的吃不消。”
若罌抿唇失笑,她摸了摸進忠的臉,說道。“那可是雙飛呀。這不是男人心裡的夢想嗎?難不成剛才你不舒服?”
進忠臉色一紅,舒服是很舒服,但是心理上他真的很難接受。
“若若,理智上我知道那兩個都是你。可是心理上我真的很難不把你和分體當成兩個人,這讓我很有負罪感。”
若罌卻笑著爬到了進忠身上趴在他胸口,湊過去吻他。“可是這個世界裡,我是難得的並蒂蓮呀,一株雙生。多難得的機會,以後去了彆的世界,你再想可就沒有了。
而且我能感覺到,你的心和你的身體都告訴我,你很喜歡。”
進忠報緊若罌,笑著點頭。“我確實很喜歡。因為我能感覺到無論是身體還是思維兩個都是你。可我總是會下意識的去分一個主次。
我在看劇的時候,劇情裡麵說司藤一開始分裂,同樣有兩個都是她。
可慢慢的,她們會產生了不一樣的思維,變成兩個獨立的個體。
你知道我愛的是你,也隻有你。如果你分體後其中一個有了自己的思維,那以後怎麼辦?
你的本體失去了一半,我怕你會受到傷害。”
若罌撇撇嘴,這才不高興的點點頭。“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儘量減少分體的次數,可我畢竟現在是個並蒂蓮,有的時候分體我也控製不住,尤其是在特彆激動的時候。例如……”
如若罌笑著又親了進忠一下,才慢悠悠說道。“在床上!”
進忠深吸一口氣,隨即哭笑不得。他抬手捏了捏若罌肉乎乎的小臉兒。“你就知道欺負我。無論是幾輩子,我始終拿你是沒有辦法。”
兩人就相擁著躺在貴妃榻上瞧著外麵的天色,青城山的空氣極好,微風徐徐,空氣中飄著從若罌身上散出來的絲絲蓮花香。兩人躺在那兒,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很快,天色便暗了下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進忠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還在睡著的若罌,輕撫她的頭發,低聲問道。“誰?”
外麵傳來玄門小徒弟的聲音。“長老,弟子來給您送晚飯!”
“進來吧!”
小弟子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他抬眸看向陽台,隻見貴妃榻上相擁著兩個人,正是自家長老和長老夫人。
兩人並沒穿衣服。隻是蓋著一張薄薄的毯子,那毯子將長老夫人蓋了個嚴實,可長老卻露出前胸和肩膀上結實的肌肉。
小弟子一眼便知剛剛發生了什麼,臉上便紅了紅,連忙低下頭,將托盤放在桌上,把托盤裡的飯菜一一擺好,這才朝兩人鞠了個躬,快速退了出去。
晚上,兩人正抱在一起刷劇的時候,隱約聽見外院傳來嘈雜的聲音。
不一會,小弟子玄明敲響了房門,聽見進忠的應答,便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
“長老,蒼鴻掌門命弟子來請。第三代弟子王乾坤中了藤殺,昏迷不醒。蒼鴻掌門實在束手無策,特請長老救命!”
進忠聞言便看了看若罌,隨即又看向玄明問道。“王乾坤既中了藤殺昏迷不醒,他是怎麼回來的?”
玄明垂了垂眼睛,小心說道。“長老,是馬丘山的徒弟,嚴福瑞把他背回來的。
之前嚴福瑞來電話求助,說司藤回來了,眼下正在他家中,因此才向我們求助。
掌門特派了王乾坤前去查看,眼下應是被攻擊了。”
進忠笑道。“怎麼可能是被攻擊?如果真的是司藤,她想攻擊王乾坤,還能讓他活著回來?
想必是要讓他傳什麼消息呢。這小子從來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苅族,想必是他自己耽誤了時間,這才拖延至昏迷。
行了,我去瞧瞧。”
若罌想了想。她把電視劇按了暫停鍵,又把平板兒放在一邊。“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進忠笑著點了點頭,下了床把若罌拉了起來,兩人牽著手一起出了屋子。
到了前院兒,進忠瞧著蒼鴻臉都嚇白了。
他皺了皺眉,說道。“一個司藤而已,用得著嚇成這樣?”
川蒼鴻顫顫巍巍的看著進忠說道。“長老,司藤之可怕,世人無法想象。
她一生從無敗績,同類相食以強壯自身。當年她活躍時殺了多少苅族。
這麼多年她消失不見,七十餘年啊,如今突然回來,誰又知道她現在已經又強大到何等地步?
如今乾坤昏迷不醒,況且,相傳這藤殺更是無人能解呀。長老,還請您給看看吧。”
進忠一挑眉,看著蒼鴻磨了磨牙。他說這話進忠就不愛聽了。“怎麼?我還沒看呢,你就斷定無人能解?既然無人能解,你又叫玄明把我找下來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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