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使勁兒的一起推著棺材蓋,王老板和保鏢見了,也上前跟著一起推。五個人一起使勁兒,很快棺材蓋就慢慢的移動開了。
見縫隙慢慢加寬,吳邪連忙說道,“等等,我看一下。”
幾人停了手,吳邪拿起手電往裡麵照,“這裡麵沒有屍體而且很深,下麵有光,有東西。快,把棺材蓋全都推開。”
一聽下麵有東西,幾人更來勁兒了,尤其是王老板和胖子,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外推,這回棺材蓋移動的更快了。
沒一會,便聽轟隆一聲,蓋子徹底翻了下去掉在地上。一群人同時跑過去往下看,胖子立刻說道,“我去,下麵這是什麼啊。”
王老板立刻說道,“下麵的應該是一個巨大的屍繭。”
吳邪跟十萬個為什麼似的,立刻問道,“屍繭是什麼。”
進忠就忍不住笑,若罌見了連忙拉了拉他的手,“你笑什麼?”
進忠抿了抿唇,輕咳了一聲,“你不覺得這個小世界就像個科普節目,每次遇到大家不知道的事物,吳邪要麼給大家講解,要麼他就問出來,讓知道的人講解,而且講解的人還特彆配合他。就好像個npc似的。”
若罌捏了捏他的手,“好啦,吳邪還年輕嘛,他才多大年紀,胡八一都什麼歲數了,這自然不能比。行了,咱們就跟著溜達一圈,管他呢。”
王老板給大家講了一遍他家長輩做大朝奉時收過的一個屍繭又燒了的故事。順便告訴大家製作這玩意兒是極損陰德的。
進忠突然插言說道,“這麼說,下麵的這個屍繭也是異曲同工,按理應該燒了才對,是吧?”
王老板轉過頭眨眨眼睛,張了張嘴卻沒說話。他家長輩那個年代,比較信這些東西,因此也看中這些,所以寧可自己賠錢,也要把屍繭焚化。
可他不一樣啊,他現在可是做了土夫子,這麼損陰德的事他都乾了,債多不壓身,還差這一件嗎?
因此他笑道,“這麼大的屍繭,裡麵包裹的也未必是人,既然不是人,那跟陰德有什麼關係?倒不如咱們想想辦法帶出去,到時候一賣大家分錢。”
進忠嗤笑一聲,“行啊,你願意帶出去,那你自便,咱們啊,看看就行。”
王老板立刻就急了,“彆啊,謝老板,這麼大的東西想要帶出去還得指望您呢!”
蟹老板?你才蟹老板,你全家都是蟹老板!
進忠瞪了他一眼,王老板一頭霧水。
進忠哼笑了一聲說道,“這東西我可不帶,裡麵要不是人,那這屍繭沒有半點價值,不過是一層琥珀蠟膜,現代技術也不是不能複刻。
如果是人,這麼大的屍繭那裡麵應該不止一個屍體。
那損的陰德那可就是翻著翻的往上漲啊,股票都未必有它漲得快。”
王老板立刻就急了,他往進忠的方向走了一步,還想再說話,胖子就一把摟住他的肩膀。
“行了,我勸你彆再說了,我謝哥說什麼,那就絕不能更改,他說這東西不能帶,那就是不能帶。”
王老板一動肩膀,把胖子的手晃了下去,“憑什麼呀?這東西可值錢了,就算咱們國人不認可,賣到外國去,一個屍繭能給咱們所有人一人換棟房子。
你們說不帶,那是擋了所有人的財路。”
胖子嗤笑一聲,“胖爺,我還差這套房子?乾咱們這行兒的……啊呸,老子跟你不一樣,老子可不是土夫子。”
胖子從兜裡,實際從空間中拿出一個小本本,打開放到王老板麵前,“瞧瞧,瞧瞧。看到這是什麼了嗎?瞪大你的狗眼,給胖爺仔細瞧瞧。”
王老板往細看了看,那是,那是國家考古局的證啊!
胖子嗤笑一聲,斜著眼睛暼著王老板笑道,“沒想到吧,知道謝哥和唐姐是誰嗎?那是我的領導,他不光是國家考古局的人,他還是國安局的人,有絕對的自主決策權利。
無論他們想乾什麼,整個考古局和國安局都要聽他們調遣,你說說,他要是說這東西不能動,你敢動嗎?你敢動他就敢斃了你。”
吳邪都傻了,“胖子,你居然是國家考古局的人,我怎麼不知道?你這天天吵吵著賺錢賺錢的,我還以為你也是……”
沒等他說完,胖子就打斷了他,“是什麼,是什麼,是什麼?老子還不能口嗨了啊?錢揣不到自己兜,揣到國家兜裡,那也是一樣的,呸,揣什麼錢,國家那是研究,懂嗎?
行了,咱們下不下去?要是下去就痛痛快快的,要是不下就拉倒。”
一聽這話,老癢立刻急了,“下,怎麼不下?來都來了,咱們必須得下去看看呢。”
吳邪奇怪的看了老癢一眼,“都說了,那下麵的東西是積損陰德的,下去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