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青瓷笑靨如花,陳少君心裡麵鬆了一口氣。
然後不由自主想到她昨晚的樣子。
嬌嫩的小白花被采摘,卻有著彆樣的殘缺美,讓他心裡莫名躁動。
原本一直被他視為禁臠的蘇青瓷,竟然就這麼白給了,也讓陳少君心頭憤怒又後悔。
憤怒是針對趙山河,你踏馬憑什麼啊,沒我有錢還是個殘廢!而後悔則是因為早就應該把蘇青瓷給收掉了,哪怕因此而得罪蘇琉璃也在所不惜。
畢竟蘇琉璃考慮的太多,公司家人利益,或許都能夠控製她,能夠逼迫蘇琉璃就範。
他說“青瓷,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我會為你報仇!”
蘇青瓷微微一笑“好。”
這時,蘇琉璃下樓,好似沒有看到陳少君般,向著外麵走去。
陳少君連忙打招呼“琉璃。”
蘇琉璃看向他,點了點頭。
陳少君輕歎“沒想到他是那樣的人,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我不想和你談論他。”蘇琉璃冷冷的說。
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厭惡,這讓陳少君心裡一喜,至少目的達成了。
蘇琉璃和趙山河徹底決裂,她就不會感情用事,也不會有其他不確定性因素出現,隻要鑽進既定好的籠子,那吞下蘇氏集團,隻是時間問題了。
等拿下蘇氏集團,再也不用受這些鳥氣了!
……
薑鸞把趙山河扶上車,就焦急的往家裡麵開去。
手掌被布條纏住,疼痛感減弱不少,趙山河就笑著說“唉,小鸞姐,沒必要那麼擔心,一點小傷,沒多大事。”
話雖如此,不過深可見骨,鮮血也流了很多,證明傷勢是不輕的。
薑鸞杏眼通紅,已是溢滿淚花。
她沒有說話,山河手掌上的傷,她一眼就看清楚了,橫貫手掌,已經是很深了,甚至有可能傷到骨骼。
這種情況,她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去醫院,而是找師傅。
楊芸兒除了武術了得之外,醫術同樣不凡,如果她不是女人,那就妥妥的網文龍王模板。
不過薑鸞隻學了武術,關於醫術方麵,她僅僅懂一些基礎的,例如針灸之類的。
一路疾馳,薑鸞不顧趙山河的勸阻,連續闖了好幾個紅燈,吱地一聲,停在彆墅門口。
“師傅,你快過來,山河……受傷了!!”
薑鸞車門都來不及關,把趙山河從副駕駛抱了出來,就大喊。
彆墅大門很快被打開,楊芸兒赤著腳丫出現,她看到趙山河手掌上的血跡,臉色立即變得無比陰沉。
“進來,放到沙發上。”
她語氣果斷的吩咐,自己則是去臥室,拿出一個小盒子。
隨後蹲在趙山河麵前,楊芸兒揭開他手掌上的布條,仔細的觀察之後,才鬆了一口氣,說“沒傷到骨頭,小鸞,你取點生理鹽水過來。”
家裡的藥物備的齊全,不管是縫合用的針線,還是紗布鹽水,薑鸞都準備了很多。
她連忙把東西拿過來,楊芸兒立即開始對傷口進行處理。
薑鸞緊張的觀看,大氣都不敢喘。
將傷口縫合好之後,楊芸兒又從自己的盒子裡,取出一個小瓶,然後倒出藥粉均勻的灑在趙山河的傷口之上。
最後,她用紗布包紮好,才站起身“行了,這隻手在傷口愈合之前,不要碰水。”
趙山河活動了一下手腕,笑著問“這是什麼藥,總感覺楊姨你老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是避免你留下疤痕……什麼叫奇奇怪怪,不會說話把嘴閉上。”楊芸兒沒好氣的說。
接著,她目光望向薑鸞,冷道“在眼皮子下麵,讓山河受傷,這就是你的保護?嗯?”
薑鸞臉色發白,嘴唇動了動,不敢反駁。
而且她也很後悔,剛才應該陪著山河一起進去的,這樣就能夠避免他受傷了。
趙山河連忙說“楊姨,這不怪她。是我讓她彆進去的,而且這個傷勢,也有我故意的成分在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