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聽見動靜,就把寧婉秋推開。
寧婉秋臉色暈紅,心想,原來親吻是這樣的感覺,她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猶未儘。
蘇青瓷眼神都僵硬了,她直直的靠在門上,好懸沒倒下去。
趙山河無奈道“婉秋同學,你分明就是趁人之危啊!”
寧婉秋嘻嘻笑,也不說話,若非趁其不備,哪裡會那麼容易得逞啊。
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好似沒看見自己一樣,蘇青瓷心中無比的委屈,也無比的酸澀。
但她是個直性子,在某些方麵甚至比她姐更倔強。
當即深呼吸一口氣,走上前盯著寧婉秋,開始戰鬥“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不知道男女有彆嗎?”
薑鸞耳朵一動,悄悄轉過身,連呼吸都控製住,不發出一點聲音。
趙山河剛想開口,寧婉秋悄悄掐了他一下,阻止他說話。
然後,寧婉秋步伐款款,從辦公桌後麵走了出來,上上下下打量蘇青瓷,冷笑“哪裡來的野丫頭,怎麼長得和某人那麼像呢?”
蘇青瓷和寧婉秋是一個級彆的,一個活潑俏麗,一個知性美豔,屬實是各有千秋。
此時,一看蘇青瓷的相貌,寧婉秋就猜到她和蘇琉璃有關係,語氣也充滿了攻擊性。
蘇青瓷不甘示弱,哼了一聲道“趙山河和我起碼知根知底,你呢?還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沒羞沒臊!”
“但你們現在可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嗎?”寧婉秋慢條斯理的說道。
“抱歉,在這幾年的時間裡,我從來都沒見過你。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是趁著他剛剛和我姐離婚,就想要趁虛而入,你心思壞得很。”
蘇青瓷此時從剛才那猝不及防的一幕中冷靜下來,就淡淡的開口,餘光偷偷觀察趙山河的表情。
不過,趙山河神色平靜的可怕,甚至可以用穩如老狗來形容。
寧婉秋臉色一變,沒想到這女人觀察這麼敏銳,立即就說“難道剛才發生的事情,還不能說明我是老趙什麼人嗎?”
她也在賭,賭老趙不會當場揭穿他。
趙山河無奈的看了一眼薑鸞,沒有說話。
寧婉秋心中暗暗鬆一口氣,賭贏了!
果然,蘇青瓷神色就不好看起來,她腦海飛速思索,在寧婉秋和趙山河兩人身上掃來掃去,沒過一會兒,她嘴角輕輕翹起“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
寧婉秋冷冷道。
蘇青瓷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點著她微微一笑“我看到一隻小蝴蝶,遇見了格外心儀的花朵,想要撲上去,結果呢!人家花朵不一定喜歡你這個品種呢!”
趙山河表情不變,但心裡就臥槽了,你這什麼比喻,聽得人汗毛直豎。
寧婉秋被揭穿,索性不裝了,就說“那也比你強。你知道什麼叫恨屋及烏嗎!說的就是你,老趙被你姐姐傷害了那麼多次,你和你姐長得像,他看見你就煩,如果我是你,就馬上走,省的憑空惹人厭煩!”
薑鸞觀戰,也暗自點頭,覺得寧婉秋說的有道理。
蘇青瓷眼眸顫了顫,飛快看向趙山河,見他神色沉靜,心裡麵就很難受,說道“我又不是我姐,你憑什麼這樣說我?”
寧婉秋看到勝利的曙光,嘴角的笑容略顯得意,道“我和老趙,如細水長流,循序漸進!就你在這兒胡亂嚷嚷,除了能夠令人更加厭惡,還能得到什麼?你走吧,免得說我欺負你。”
聞言,蘇青瓷很生氣,就死死的盯著她“你不要逼我。”
“我怎麼就逼你了!明明是你沒有禮貌,不敲門就進來,我還沒說你打攪我們的好事呢!”寧婉秋淡淡的說。
她覺得勝利太容易了,麵前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任何挑戰性。
趙山河也搖頭,喝了口水。
“這是你逼我的!”
蘇青瓷這會兒,反倒不生氣了,她深吸一口氣,表情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