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的兩人同時一驚。
趙山河直接道“小鸞姐,你說什麼胡話?”
楊芸兒見到徒弟的表情,很是心疼,就想要過去安慰她。
可剛準備行動,卻忽然停止住了,她的目光望向趙山河,想要看看他怎麼應對。
薑鸞忍不住,哭了出來,她說“山河,我沒有說胡話。我早就知道你和師傅在一起了,我才是後來者,該走的是我。”
趙山河聽著,氣的笑了出來,說道“你是不是還要說山河,你一定要幸福啊?”
薑鸞剛準備開口,山河卻正正好好把她想說的話說了出來,這讓她傷心哭泣的同時,又莫名有些尷尬。
複雜極了。
趙山河深吸一口氣,認真的說道“沒有那麼多狗血劇情。”
他看了一眼薑鸞,又側頭望向楊芸兒,然後指著自己的胸口“誰都不能走。如果你們誰要走,可以,請往這裡刺上一刀。”
“你這不是耍無賴嗎?”
楊芸兒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
趙山河強硬道“沒錯,就是耍無賴。你如果想不辭而彆,那我自己給自己來上一刀,楊姨你知道的,我向來說到做到。”
楊芸兒怔怔看了他幾秒鐘,忽然噗呲一笑“咯咯,逗你玩的,看把你急的。”
隨著她一笑,客廳中的氣氛頓時緩和。
薑鸞抹了把眼淚,才說“我們三個人,都不要分開才好。”
趙山河道“當然。”
可是,楊芸兒卻歎氣“我當然不想分開,不過我確實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
趙山河愕然,馬上反應過來,臉色一變道“是和楊書記有關?”
“是,也不是。”
楊芸兒輕描淡寫的解釋“楊運康是我爸。”
聽到這句話,趙山河頓時震驚了,楊運康是什麼人?毫不客氣的說,已經是處於天南省頂端的人物,他早就猜測楊芸兒和楊書記有關係,卻沒想關係這麼深。
他忍不住說“楊姨,那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和運康書記聯係。”
楊芸兒想了想,說道“因為一個人,如果我聯係了我爸,他就會知道我的位置,如果不出意外,他很快就會找過來了。”
趙山河問“是個男人?”
楊芸兒聽出他語氣不好,心中暗笑,這個小男人還真是敏感啊!
她便說“嗯,是個男人。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一個男人。”
“重要?”趙山河語氣有些酸。
楊芸兒看著他,冷不丁輕笑“吃醋了?”
趙山河沒有說話,不吃醋才不正常。
一想到有一個對她來說很重要的男人,要過來找楊芸兒,趙山河就十分不爽。
等等……這個男人會不會是楊姨的親屬?
見趙山河似乎想詢問,楊芸兒直接給了他當頭一棒“他和我沒有血緣關係。”
“哦。”
趙山河又不吭聲了。
楊芸兒歎氣,目光露出一抹追憶,仿佛想到某些不願回憶的往事,她神色就變得不好看,語氣也沒那麼輕鬆了,她說“我說的這個重要,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而是……”
她聲音一頓,思考片刻,又搖了搖頭“算了,你不用多想。總之我要離開一段時間,還要尋找藥材,等我下次回來,你的腿就能夠治好了。”
見她話說到一半,又止住不言,趙山河心裡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