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應聲,舔了舔嘴唇,眼裡迸發凶狠的光芒。
他直接站起來,就要向著廖時年走過去。
趙山河平淡的說道:“齊蓉,你想讓他來就來,想讓他走就走,是不是太過於放肆了?”
他的話音剛落,薑鸞取出一個黑色指虎,套在自己手上,向前幾步,擋在瘦猴的麵前。
“光憑這個女人,就想擋住他?你知不知道他在泰國某拳場,連勝九十九場?”齊蓉冷笑著說道。
趙山河輕輕一笑:“我想就這家夥本人,都沒有你這麼自信。”
齊蓉一愣,連忙看向瘦猴,果然見他臉上露出凝重和謹慎的神色。
薑鸞隻是靜靜的站在瘦猴前方兩米處,麵無表情的說:“剛才他汙蔑山河,我沒有出手,現在你也不準出手。”
齊蓉臉色變了變,問道:“她是高手?”
瘦猴用古怪的華夏語說道:“她很厲害,超級厲害。”
齊蓉聞言,瞳孔就是一縮,瘦猴是個狂妄的人,一直看不起華夏人,直到之前被她哥哥齊瑤給打服,才能安安分分的跟在她身邊做事。
但即便瘦猴不是齊瑤的對手,個人實力也是極端強大的,但現在卻被一個女人攔住了。
並且聽他的口氣,對付這個女人,似乎沒有太大的自信。
這一瞬間,齊蓉想了很多,才說道:“萬斯,回來吧。”
瘦猴舔了舔嘴唇,凶狠的看了一眼薑鸞,才緩緩的退了回去。
趙山河再次看向廖時年,詢問道:“所以,你是聽著齊蓉的吩咐,故意說一些顛倒黑白的話是嗎?”
“不錯,就是齊小妞的吩咐。”
廖時年已經進入了狀態,他臉上綻放出極度興奮的神色,笑著說道:“這小妞就是要讓你名聲儘毀,讓你變得臭不可聞,才能夠聯合趙麟,想辦法把你趕出趙家,就和趙甜甜一樣。”
齊蓉臉色一變,厲聲嗬斥:“廖時年,你是真的想死嗎,你再胡言亂語,誰都保不住你。”
尋常的爭鬥,誰也不會說什麼。
如果齊蓉想要插手趙家內部的繼承權爭奪,那她就是過了界。
廖時年無視齊蓉的威脅,笑哈哈的說道:“趙山河,你還不知道吧!趙麟早就和齊蓉有勾搭了,包括這一次對付你,他都和齊蓉有過交流,隻不過我資格不夠,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一些什麼。反正我們這麼多人都要對付你,趙山河你肯定會完蛋的,就不要在掙紮了,老老實實的認慫好不好啊,最好心甘情願的把你老婆送過來,玉兔是真的漂亮啊,我做夢都想她。”
即便知道這是他的心裡話,趙山河也並沒有太過於生氣,因為對一個死人動怒,不值得。
但廖時年的話,還是讓趙山河露出思索的目光,趙麟和齊蓉勾搭,想要把他趕出趙家,這件事情是否屬實?
趙麟真有這樣的膽子嗎?
齊蓉指著廖時年,怒不可遏的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現在清醒的很,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廖時年哈哈大笑,說話的同時,還在手舞足蹈。
他轉了一圈,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之後,說道:“齊蓉那小妞,雖然長的不錯,但是都是整容來的!她的胸和屁股,都墊了東西,這個秘密可不能告訴彆人哦!還有還有,她在床上還叫我爸爸呢,我都偷拍了視頻,可惜不能夠給你們看,隻能我自己一個人慢慢的享受了,唉。”
酒吧裡麵,隻有廖時年一個人的聲音。
眾人的目光,都變得極度古怪,今晚的這些事情,對趙山河的名聲沒有多少影響,但你齊蓉的名聲,那是徹底的毀了啊。
齊蓉臉色黑成了鍋底,她嘴角抽了抽,忽然冷笑起來:“他現在已經瘋了,我想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吧?”
眾所周知,一個神經病的話,肯定是不可信的。
趙山河對廖時年說:“唉,齊蓉不相信你說的話,她覺得你在說謊。”
“誰說的!我絕對沒有說謊,我如果說謊了,就讓我不得好死啊,”
廖時年果然急了,他苦思冥想,急的團團轉,忽然想到什麼了,眼睛頓時一亮。
他說:“我記起來了,我見她偷偷參加過一個聚會,她和趙麟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
廖時年抓耳撓腮,目光四顧,當他抬起頭看見一個人時,忽然拍手,大喜過望的說道:“對了!是薑鵬,那天晚上他們聊到了很晚,我不知道她們聊了什麼事情。我隻知道,她晚上回來了之後,說過一句話。”
“她說,趙麟和薑鵬,都隻是零號的傀儡……”
趙山河的眉頭,猛然皺起,這個廖時年,貌似吐出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呢,竟然牽扯到了薑鵬。
廖時年昂起頭,對著薑鵬喊道:“薑鵬,你快幫我作證啊!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和齊蓉還有趙麟一起吃過飯了?你是不是一個傀儡啊?”
薑鵬原本站在二樓,趴在欄杆上看戲,沒想到自己被牽扯了進來,感受到不少的目光看過來,他臉色也微微一變,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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