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沒憑沒據的事情,你不要亂說啊!”
趙山河當然不承認了,便雙目朝天,大聲嚷嚷。
蕭冰凝冷笑:“這裡就你和我兩個人,難道它還會自己長翅膀,飛了天不成?你就是個鴨子,死了三天嘴都是硬的。”
趙山河道:“總之隨便你怎麼說,我不知道。”
他側過頭耍無賴,心裡卻想著,剛才為了去救你,我都沒抽兩口,這煙算是白偷了。
蕭冰凝站起身,走到趙山河的麵前,板過他的臉頰,對視著說:“有種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看就看。”
趙山河瞪大眼睛。
蕭冰凝和他對視著,心中一顫,慌亂的道:“那你說話啊。”
趙山河道:“說什麼?”
“說你沒有偷煙。”
“你沒有偷煙。”
“你、”
蕭冰凝氣極,這家夥簡直太無賴了。
趙山河心中得意,你什麼段位啊,還想和我碰,你……
隨著濕潤柔軟的紅唇又印了上來,趙山河這種得意就維持不下去了。
媽的,又大意了。
很久之後,蕭冰凝鬆開他的脖子,用手背擦了擦唇角,冷笑道:“你嘴裡的煙味,已經徹底將你出賣了,有本事你繼續裝啊。”
“那是昨天的味道,不信你哈口氣聞聞,你也有。”
事實證明,趙山河真就裝的下去,並且強行狡辯。
蕭冰凝徹底無語,怒道:“我嘴裡的味道,是他媽從你那兒來的。”
“唉,誰知道呢。”
趙山河又陰陽怪氣起來了,反正是你親我,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下子,蕭冰凝對趙山河的嘴賤,有了深刻的體會。
這麼好的一個男人,為什麼偏偏長了一張嘴。
咕嚕……
忽然,一陣聲音響起。
是蕭冰凝的肚子,她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玩玩鬨鬨半天,她已經餓了。
趙山河看了看手表,嗤笑一聲,便站起身:“走吧,咱們該出門覓食了。”
蕭冰凝翻了個白眼,跟在他身後,嘀咕道:“你笑個屁啊,有本事你不吃。”
“哈哈。”
趙山河笑的更歡了,他當然要吃,肚子已經很餓了。
帶著蕭冰凝,趙山河一路趕往寬闊的海灘,相較於樹林中的危險,海灘無疑是安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