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的時間裡,兩人除了睡覺,交配,吃東西,還經常看到青柚穿著厚厚的皮毛,跑到洞口向外麵望去。
雖然很冷,她還是一站就會站很久,知道她想出去,又礙於太冷出不了門。
他雖然沒說,但一直記在心裡,心疼著。
隻是外麵實在太冷,自己出去沒問題,可帶青柚出去怕她生病。
走到炕旁,風野說著,“我還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青柚眼睛亮了,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可以休息,但休息那麼長時間我要怎麼辦?總不能我出去了不能和你交配,在家裡待著也好久不能做吧?”
青柚眨巴眨巴眼睛,有休息的時間就行。
風野手指在青柚臉上滑動,對著那雙眨了又眨的大眼睛,輕輕的親了一口。
“也知道你在家裡待著無聊,可現在不能出去,我可以給你找些東西回來玩兒,你在家裡等著我。”
風野是個行動派,讓她在炕上麵待著不要下來,彆冷著。等她乖乖的點頭,風野轉身出門。
青柚也不知道他會找什麼東西給自己玩兒?
這麼冷,外麵能有什麼東西?
總不能把彆人家的崽子偷過來給自己玩兒吧?
那樣會被彆人罵的。
想不到乾脆就不想了,在炕上麵躺了一會兒,實在躺不住,起來看有沒有事情要做。
風野回來後,飯他煮,東西他收拾,還用大毛線編了床上用品出來。
自己變懶了,除了吃就是睡。
風野能做到這樣,她心裡說不出的甜蜜。
看著放了一大堆的床單,她拍了拍額頭,這些隻能等到熱季才洗。
如果實在沒有用的了,就把它放在另一個火炕上麵烤乾。
在家裡不能沒有事情做,沒事做,風野那雙眼睛就盯著自己不放,讓她乾啥都不自在。
想著可以居家的遊戲,下棋,打麻將,鬥地主。
確定了可以做的事情,青柚便開始想著要下什麼棋?
她知道的並不多,隻有兩種自己小時候玩過的還記得。
從灶裡麵找出一塊還沒有燒化的碳,在石桌上畫出來。
等著風野回來叫他一起玩兒,兩人有事情做了,他總不能時時想著做那事吧!
結果一等就是一下午,她已經開始做晚飯了,才聽到山洞外有動靜。
放下手中的東西,跑到洞口向外麵望去,想看看他會給自己帶什麼回來。
隻見他右手抓著一隻五彩斑斕的鳥,左手抓著一隻很長又很大的白色蟲子。
長大概三十厘米左右,手腕大小,她的目光瞬間隻看的到那個蟲子。
它在風野手中蠕動著,左右搖擺,青柚全身發麻,在風野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把挪開一點的木板直接壓回去,不讓他進來。
“你手上抓的那個白白的蟲子是什麼?你帶這個東西回來乾啥?”青柚放大音量問道。
救命!
風野到底是個怎樣的直男?
抓鳥就算了,抓蟲子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