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野狠狠掐住幽漠的脖子,緩緩靠近,語氣平靜卻無比的陰狠:
“再讓我聽到這些話,就弄死你。”
“部落裡悄無聲息的死了一個雄性也不是沒有的事。”
幽漠瞧他不像在說笑,嘴巴張了張,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以前經常來挑釁他,風野大多數不會動手,不像今天,是真的想弄死他。
小阿嬸沒想到他們和族長一起過來,幽漠還被打的這麼慘。
不就是多說了幾句話嘛,這下是真哭了。
部落的雄性打架的很多,但哪有下手這麼重的?
小阿嬸和幽枝把躺在地上不能動彈的幽漠,抬到了受輕傷的幽臨背上,警惕的看了看風野,才離開這裡。
一路上不停的告訴幽漠和幽臨,打又打不過,以後彆來這個山頭。
風州在一旁罵風野罵了十多分鐘不帶重樣的。
青柚愕然,果然不管在哪裡,罵人的詞都差不多。
風野神情沒變,甚至拉著青柚站在陰涼的地方。
風州罵了風野罵風鳴,直到話頭轉向青柚,風野才懶洋洋的開口。
“罵了我就彆說青柚了,她這小身板兒能阻止我?”
“膽子也小,如果嚇病了,我會在旁邊挖一個山洞,把阿嬸接過來常年住在這裡。”
不著調的話讓風州氣的牙癢癢,剛剛罵的那些話白罵了。馬上要獸化去乾架,木雨見這個情形拉住伴侶。
溫聲勸道:“好了,你罵他們幾個就行了,說雲朵和青柚做什麼?”
安撫了伴侶的情緒,轉身對風野說道:“我和你阿伯回去了,過段時間彆忘了過來。”
風野知道是什麼事,難得認真的點點頭。
青柚呆呆的望著風野,他剛剛的維護是她沒想到的,有點不知所措。
他們的身影消失,風野一腳把靠著青柚很近,嘴裡不停叫著嫂子的風鳴踢開。
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乾什麼?
青柚看著在地上滾了幾圈又瞬間爬起來的風鳴欲言又止。獸世兄弟之間是這樣相處的嗎?
俢寧和雲朵早就習慣,熱鬨看了架也打了,各自散開回山洞,太陽大著呢,一會兒要曬脫皮。
風野彎下腰一隻手臂把青柚抱起來,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往山洞走。
青柚脫離地麵老高了,在風野身上找哪個位置能抓住,肩膀上的肉硬邦邦的,隻好圈住他的脖子。
本來心中還有些不安,不知說什麼好。一條10厘米的傷口映入眼前,正冒著血珠。“你肩膀受傷了。”
想著昨天他說,每年因為身上有傷口死掉的雄性和雌性不少,有些擔心。
“去我住的山洞,那裡還有你昨天摘回來的草藥,擦擦傷口。”
風野不想停的,想到什麼又轉身了。
“嫂子,雄性和雌性可不一樣。雄性的傷口好的快.大哥身上那點傷,明天早上就好了,不用擦藥。”
風鳴慢悠悠的回山洞,聽到嫂子要給他哥擦藥,好心的說了一句。
風炎走在後麵閉了閉眼睛,朝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風鳴又在地上滾了幾圈。
“風鳴說的是真的嗎?”
風野太陽穴隱隱抽動。語氣冷冷的,“差不多。”
青柚“.......”
生氣了!
就是不知道在生風鳴的氣還是在生她的氣。
他不說話,氣氛有些安靜。青柚腦子轉了好久才冒出來一句,“你是不是生氣了?”
“你說過不會打我的,生氣了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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