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顆腦袋越來越低、越來越低,越過警戒線。
一刹間,黎澤言如遭電擊,全身都劇烈顫栗了一下。
黎澤言急忙想擺脫,可君淢卻並不會任他逃脫。
神經感知被一陣一陣的刺激著,讓黎澤言感覺到了缺氧,呼吸越來越重,氣息越來越亂,仰起頭大口大口呼吸著。
一直持續到黎澤言再也承受,一陣劇烈的巔峰過後,整個人無力的癱平。
君淢這才抬起頭,滿臉笑意的看著黎澤言。
不待黎澤言電流帶來的酥麻感完全消失緩過勁來。
君淢舔了舔唇角,貼在黎澤言耳邊淺笑著說:“寶貝~我要開餐了~”
君淢一把撈起黎澤言進了浴室,從拿回來的臟衣服下麵找出用品。
浴室裡,黎澤言看見君淢手上拿著的東西,忍不住驚呼:“你怎麼還拿回來了!”
君淢親了親黎澤言嬌嫩的臉蛋兒,笑著說:“扔那兒也是浪費,倒不如發揮出它們的價值。”
說著,君淢吻上黎澤言紅潤的香唇,開始他的進食。
急促的水流聲在浴室裡響起,演奏出動聽的旋律。
搭配上黎澤言和君淢斷斷續續的和聲,讓音律更加動聽了。
這次時鐘上秒針轉動的圈數更多了,久久都不見兩人從浴室裡出來。
君淢猶如一隻吃紅眼的餓狼一般撲食,不知滿足的啃食著獵物。
從浴室到房間,黑夜逐漸加深,靜謐的彆墅內,隻有動聽的旋律在房間內回蕩。
不知攀過多少個巔峰,直到黎澤言幾乎快要昏睡過去,君淢才滿足的停下進食。
君淢麻利的又換了一套床單被褥,才抱著黎澤言睡了過去,臉上儘是春風得意之色。
第二天,昨晚折騰到淩晨才睡,黎澤言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黎澤言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躺在一旁的君淢見黎澤言醒了,湊上來親了親黎澤言的唇。
黎澤言想抬手把人推開都沒有力氣,啞著嗓子開口:“走開。”
“就親就親。”君淢嬉笑著又親了好幾口。
黎澤言氣惱的瞪著君淢,忽然“咕嚕”一聲打破了寂靜,黎澤言尷尬的想找個洞鑽進去。
聽到響聲,君淢利落地從床上翻身坐起,在黎澤言腦門上親了一口道:“我去做飯,你再躺一會,溫水在床頭櫃上。”
說完,君淢穿上鞋,乾勁滿滿的走出房間下樓。
臥室裡,黎澤言緩緩活動著酸軟的身體坐起,坐起時感受到身下的一陣酸爽,黎澤言嗓音沙啞的怒罵道:“嘶~君淢這個混蛋!我都求饒了還沒完沒了。”
說話時,黎澤言感受到喉嚨的不適,拿起床頭櫃的水杯,將水一飲而儘,這才好一些。
黎澤言想去洗漱,可是身上實在沒有力氣,又癱軟的躺了回去,望著屋頂的水晶吊燈出神。
心裡那個悔啊,他怎麼也沒想到,開葷的君淢就是一頭餓狼,平時的矜持隱忍都是裝的。
爽是爽了,但是實在是爽過頭了。
此時,在廚房喜滋滋給老婆做飯的君淢,忽然打了個噴嚏,“啊欠!”
心裡美滋滋的想“一定是言言想我了,我得加快點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