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多年不見你可威風的很,已然成了無雙將軍。
世人皆知你用兵如神,重騎所向披靡,卻不知我金武衛。
今日還有要是在身,待到你我歸隱之時,把酒言歡!”
陳衝說完便沒在看唐武,態度十分高調,他大步走向太子慕容博麵前拱手道:“陛下口諭。
太子輕裝速速回京!”
撂下話轉身邊走,上了戰馬一扯韁繩,對著唐暮暮笑了笑。
上次不知這位就是容止的女兒,不錯,生的極好。
陳衝沒見過唐暮暮,金武衛所待之地位於京都禁山之中,除了當今陛下旨意,也沒消息傳進來。
直到對付端木家,陳衝才算真正走到台前。
也知道了容止過的並不好,早知當年,他就應該打廢唐武。
“阿爹,那人是金武衛大統領,你們認識?”
唐朝朝有些好奇,金武衛大統領陳衝明顯對自己阿爹有意見,武人互相不服也是常情。
但看阿爹鼻息變粗,她便覺得事情不簡單。
“認識,武力他厲害些,但戰陣謀略他不及為父。
這事彆跟你娘說,我倆都煩這廝,晦氣,我還以為他陣亡了呢。
死癩皮狗,命真硬!”
唐朝朝一臉好奇,來到阿爹唐武身邊,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阿爹如此失態。
“到底有什麼事,說來聽聽嘛。”
麵對女兒,唐武翻了個白眼,將長槍放到一邊。
“沒啥好說的,他鐘情於你娘,不過他那副德行,根本入不了你娘的眼。
每次我倆相約出去,這人就跟個癩皮狗一樣總是會出現。”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阿娘容貌確實不俗,有幾個愛慕者也屬正常。
既然阿娘無意這位金武衛統領,為何阿爹瞧起來很是防備對方。
難不成裡頭還有其他事?
唐武見女兒盯著自己瞧,他摸了摸鼻尖道。
“既然有陛下發話,塔塔爾戴便不會再有生命之憂,為父累了,去馬車內補個覺。”
說完,唐武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瞧那加快的腳步,唐朝朝咧了咧嘴。
絕對有古怪。
慕容博接到康健帝口諭,隻能輕裝先行一步。
他心中有極為不好的預感,父皇此舉分明是在保塔塔爾戴的命。
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跟宗室撕破臉?
不行,他必須回去勸阻父皇。
宗室是他們端木皇族的根基,絕不能動搖。
已經沒了殺塔塔爾戴的心思,慕容博帶上一些護衛,快馬加鞭離開。
隻是走時,遇到了走出馬車的慕容清。
慕容清恭恭敬敬的行禮,臉上看不出表情。
太子慕容博想起,慕容清在西寧城的所作所為,心中又是一陣煩悶。
明明該是自己揚名,卻被這個五皇弟得了手。
想來回去,父皇那裡少不了訓斥。
心情不好,慕容博的態度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五弟倒是深藏不露,本宮以往是小瞧了你。
你為西寧所做之事,父皇知道後定會有所嘉獎。
不過五弟也要記得,本宮才是太子。
無論你做的有多好,這一點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慕容清麵對慕容博的挑釁,麵上毫無波瀾。
“太子殿下說的是,臣弟會緊記於心。
不過父皇的真正用意,太子殿下怕是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