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是從未有過的恨意。
若知道是這麼個結果,他就該一早脫離西勝堂。
可貪念,讓其總是想著再等等。
至於西戎的親人,金鷹從未放在過心中。
身為串人,金鷹自小就沒受到過什麼好臉色。
而他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至於其母親,為了活的更好,主動將年幼的金鷹送到西戎貴族跟前做奴隸。
金鷹能坐到現在這個位置,皆是靠他自己。
但可笑的是,無論他有沒有出賣西戎。
最後的結果還是要被滅口。
可是憑什麼?!
他的身份,是他自己能決定的嗎?
又有誰問過金鷹願不願意做一條狗!
但即便問了又能如何。
不聽話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好!
既然不讓他活!
乾脆同歸於儘吧!
金鷹的雙眼已經赤紅一片。
他用內力壓住體內的毒素。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先將如煙的屍身藏了起來。
眼下金鷹的時間並不多。
因為穆鵬肯定會回來查看他死了沒。
金鷹想要拉這些人同歸於儘,便不能再浪費時間。
再加上他體內的毒,也控製不了多久。
能不能活著見到人,還未可知。
國公府依舊掛著白綾。
今日是“宋容止”下葬的日子。
見雪假扮的唐朝朝捧著靈位,走在了隊伍最前頭。
公主說了,今天下完葬,她就沒什麼事情了。
為了不讓人瞧出端倪,雪朝朝一直繃著臉。
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按規矩,捧靈位的應是家中男孩。
若是沒有也可在族中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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