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彤見過清淨天師。”
“貧道自然看的出你二人為女兒身,同為外來的,想著一起吃些東西聊聊罷了。
當年的事早已過去了,如今康國逐年複興,足矣證明貧道沒看錯人。
你父唐武那時可甚是威風,殺的那叫一個人頭滾滾。
這應劫落到了他身上,恐怕也是因此吧。”
清淨天師見唐朝朝目露疑惑便解釋道。
“當年你父在九龍奪嫡中,殺了很多康國之人,雖各位其主,但手段太過。
不然公主以為,這淮城守將,封號無雙是如何得來的?”
唐朝朝點點頭,對於九龍奪嫡的事情,在帝聽閣中也沒有記載,能封鎖到這種程度,除了康健帝也沒彆人能做到。
九龍奪嫡的三年,被康健帝抬手抹去,知內情者也是諱莫如深,不肯多談。
但傳聞亦有,說是康健帝率領軍隊,從淮城一路橫推,所過之處兵鋒無人可擋。
那些不肯歸順的人,全被殺了個乾淨,京中公卿貴族皆被屠戮一空。
殺戮之傷,堪比盛陽之戰。
強軍至此西戎都不敢再冒進,塔塔烈選擇蟄伏,徐徐圖之。
隨著康國恢複元氣,再次興隆,與之相對,軍隊倒是一代新人換舊人,再不複當年神威。
有所盛,必有所衰。
“原來是這樣。
既然相遇,天師不如多說說。”
“往事不可追,文成武德,這背後自然是道門在算儘天機。
現在道門元氣大傷,貧道準備開始再次傳道於世。”
唐朝朝瞳孔一縮,若旁人說出傳道,不過是建一道觀,收些弟子。
但這位可不一樣,其黃天道成軍,當時多達二十萬之眾。
而清淨天師隻用了一年時間。
“為何?可是父皇哪裡做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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