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人我趕走了,你滿意了?所以現在,你是不是也可以消失了?”千星傑丟給慕莎一張厭惡的臉,隨後去了卡座區。
他招來服務員要了一瓶酒,翹著二郎腿好一番悠閒自在。
慕莎按住他握住酒杯的手,“您剛才在包間裡喝了不少,不能再喝了!”
千星傑斜眼睨她,“慕莎,你什麼時候學會跟蹤我的?”
“我!”
千星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好啊,去找千可兒打小報告吧,隨便你,反正我在千家本來就什麼都不是!”
“沒有,不是小姐讓我來的,是我……”
“我不管你什麼意思,總之,不要像個幽靈一樣纏著我!”他湊近,近乎貼著慕莎的臉,酒精味無聲中蔓延開來,慕莎做了個深呼吸。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這種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的女人,掃!興!”
慕莎抿唇,對於他的諷刺沒什麼太大反應,仿佛早就習慣這一切。
“少爺還是跟我回去吧,這裡人多口雜,不適合您的身份!”
聽到這話,千星傑自嘲的輕嗤了一聲。
身份?
他有身份可言嗎?
“服務員!”他敲了敲桌子。
“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千星傑勾勾手指,服務員把耳朵貼過去,沒幾秒,露出一副很懂的表情。
“當然有了,都是新貨,保證讓您滿意,先生請稍等!”
不一會,就來了一個穿著學生裝的妹子,戴著黑框眼鏡,梳著兩條麻花辮,比剛才那三個看起來清純稚嫩多了,而且年齡看著好小,說她們未成年都不是誇張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經過特殊培訓的,還是真是個雛兒,哆哆嗦嗦,扭扭捏捏,無措又拘謹,有點欲拒還休,欲擒故縱的意思。
千星傑喜歡這款,兩人沒多交流,他就急著把人帶去酒店開房,慕莎也不攔著,後腳驅車跟上。
他們一前一後抵達酒店,拿到千星傑的房間號,慕莎直奔上樓,叩門的手落下的瞬間,她止住。
千星傑的諷刺還在耳邊回蕩,“我最討厭你這種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的女人!”
心被紮了一下,慕莎抿了抿唇,收回手。
許久沒抽煙的她今晚破了戒,她背靠著冰冷的牆,一手托著另一胳膊肘,紅唇一開一合,薄煙嫋嫋而出。
手機響了。
“小姐?”
“我哥呢?”
慕莎朝房間門瞥了眼,“少爺他……在餐廳用餐。”
“那就好,你把人看好,有事跟我彙報!”
“是,小姐!”
手機剛掛,房間門突然被拽開,女孩尖叫著從裡麵跑出來,衣不蔽體,渾身都是被抽過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