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悶哼了一聲,麵頰緊繃,濃眉微皺。
蕭若男毫不憐惜,一鞭子接著一鞭子的抽打在他身上,從頭到尾,阿烈身體一動未動,好似焊在地上,眼皮子一眨不眨。
“我救你一條命,不是讓你用來對我耍心眼的!”
“本小姐最痛恨這種欺騙我隱瞞我的人!”
“今天我就是打死你,你也活該受著!”
阿烈隻有這一句回應她,“五小姐說的是!”
抽鞭子大概進行了十分多鐘,蕭若男打累了,這才把鞭子扔了休息。
“皮糙肉厚的東西,我手都累了!”
阿烈起身拿了熱毛巾過來,捧起她的手為她擦拭熏蒸,整個過程一氣嗬成。
男人的眉眼清俊,輪廓冷硬,寸頭黑亮利落,小麥膚色健康粗獷,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野性的桀驁。
蕭若男還沒談過男朋友,但追她的人不少,什麼樣的帥哥她都見過,但都不如眼前這位看著順眼。
當然,不是喜歡的順眼,而是折磨的順眼,這種折磨人的樂趣,隻有她才懂。
“轉過去!”
阿烈依言。
一整個後背都是血粼粼的鞭痕,橫豎交替,觸目驚心。
他都被打成這樣了,卻一聲氣都沒吭。
蕭若男有點懊悔,忘記下手輕一點,不然再次還怎麼打?
“疼嗎?”
阿烈說“不疼!”
“哼!疼你也的給我受著!這是你讓我不開心的代價!”蕭若男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我困了,抱我去房間睡覺!”
“是!”
蕭若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被一個公主抱放到了自己房間床上。
她很喜歡被阿烈這樣抱,他強勁有力,健碩挺拔,可比之前那些軟麵條的保鏢強太多了。
“站住!”蕭若男叫住他,“就在這呆著,等我睡著你再出去!”
“是!”
阿烈拉了張椅子,抱著肩膀坐一邊看著她睡。
銀色的月光從窗簾的細縫中流出來,洋洋灑灑的落了一地,中和了床頭燈的乏味,好似開了濾鏡,房間的一切看上去那樣安寧,和諧。
蕭若男從未入睡的這樣快,阿烈起身走到床邊,步伐刻意放輕,生怕吵醒了睡夢中的人。
他靜靜盯了會沉睡中的女孩,此時的她遠比白天乖巧恬靜了許多,好似鄰家小妹妹,可誰又知道,這張人畜無害的臉之下,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第二天,南嫵還是坐上了蕭家的婚車。
蕭家大少成婚,保守點也得來個空前絕後的世界婚禮,這才能彰顯蕭家的地位,然而,蕭家老爺子一生節儉低調,放話婚禮一切從簡,並且隻邀請圈內親朋友好友,不接受媒體采訪。
為此,陳婉如還生了好一段時間悶氣,認為蕭老爺子這是不重視蕭嘉陽,人一生也就這麼一次婚禮,這麼酸氣會讓人笑話。
不滿歸不滿,最終的話語權還決定權還得是老爺子。
婚禮場地選了蕭氏旗下的酒店,儘管拒絕媒體采訪,也仍有不少狗仔使勁渾身解數的混進來偷拍。
要知道這可是海城第一家族長孫的婚禮,彆說是婚禮這麼大事了,但凡前麵加“蕭氏“兩個字的話題,都能在頭條榜首上掛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