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緊抿著唇不說話。
“好,那我來問你,你隻需要是或不是!”
頓了頓,蕭若男盯住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歡我?”
寧致遠攥緊手心。
“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男人緩緩抬頭,和蕭若男眼睛對眼睛,喉結滾了又滾,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不是!”
蕭若男身子晃了一下,緊接著她瞥向彆處,淒美的笑了起來,“好吧,原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你對我,隻是出於責任和恩情,對吧?明白!那我以後,再也不會打擾你了!”
說完,她轉身回了房間。
看著下一秒被緊閉的房間門,寧致遠內心掙紮……
……
“麗姐,不好了,昨晚找事的那個男人又來找事了,打了咱們好幾個小弟,攔也攔不住!”
麗姐拍桌子站了起來,“什麼?竟然還有這麼不拍死的,來是,都給我上,誰能把他乾趴下,麗姐我重重有賞,我就不信了!”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一腳踹開,寧致遠霸氣而入。
麗姐嚇得抖了一抖,“哪來的野人,竟敢在我們底盤撒野,趕緊滾!”寧致遠二話沒說,掄起手裡的棒球棍,朝著沒個角落砸去。
乒乒乓乓,劈裡啪啦,不一會滿地狼藉,小弟沒一個趕衝上來送死,麗姐嚇得躲在桌子上抱著腦袋。
等砸完了,寧致遠將棒球棍一丟,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闊步離開。
半小時後,這家會所被警員局查封。
……
方蘭欣在醫院接到了南東學的電話,一上來就被罵。
“這麼久還不讓我出來,你這個賤人是不是耍我呢?啊?你說,我到底要在這鬼地方呆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彆說南東學,換做任何人在這種陰暗潮濕的房間呆上兩個月,也早跟著瘋了。
方蘭欣平靜道,“你慌什麼?你的事還沒過去,出來能做什麼?”
南東學一聽,不樂意了,火上加火,“你這話什麼意思?看不起老子是吧?我告訴你,用不了多久,老子就能東山再起,我管他會不會盯上,你嚇唬我,不就是想看我狼狽的像一條狗的樣子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賤人存的什麼心思,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看著,我今天偏就出去了,哼!”
說完就把電話掐了。
另一頭,方蘭欣得逞的勾起笑。
寬闊街道上,南東學穿著黑色棉服,戴著黑色禮帽,帽簷壓得很低,近乎遮住他大半張臉,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路過一家包子鋪,他隨手買了幾個包子站在路邊吃。
南東學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堂堂南氏董事長,竟然會像個乞丐一樣站在路邊吃包子。
想到這,他頓時覺得手裡的包子不香了。
正在這是,一輛黑色私家車直直朝他駛來,且速度越來越快。
到底是久經沙場,南東學頓時感覺不對,就在那輛車即將撞過來時,他慌忙躲開。
可誰知道,對方不依不撓,要死不放,他往哪裡跑,那車就往哪裡追,南東學左躲右閃,被掀了好幾個跟頭,好幾次差點被撞,他這把老骨頭,必死無疑。
靈機一動,他拖著瘸的一條腿就往人群裡紮,車上的保鏢立刻跳下來,窮追不舍。
兩條腿到底跑不過對方,南東學很快被對方抓到,拖到角落裡一陣拳打腳踢,簡直往死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