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蕭若男給寧致遠的後背換藥時,再一次被猙獰的傷痕嚇到。
她不忍心看的彆開臉,眼睛都紅了。
早知道老爺子會下手這麼狠,她就不帶著阿烈回老宅了,險些要她半條命。
“你怎麼了?”察覺到她的異樣,寧致遠勾眸。
蕭若男吸吸鼻子,強顏歡笑,“我沒事,你趴好彆動!”
藥膏輕輕擦在破損的肌膚上,每一次她深怕力氣太多弄疼了他。
儘管她已經很小心,在觸碰時,他的身體都會忍不住的顫抖。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小心一些!”
寧致遠握了握她的手,“不疼,放心吧!”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蕭若男咬著唇,“如果不是我帶你回去,你也不會這樣,阿烈,我……”
寧致遠撐起身體,笑著替她抹去眼角的淚,“這叫什麼話?蕭若男,你聽著,這是我自願的,能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彆說這點杖刑,就是要我的手腳我也願……”
蕭若男捂住他嘴,“不準說這樣的話,我不需要你為我做這些,隻要健健康康的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寧致遠笑開,“可我是個男人,我要堂堂正正的和你在一起,我不想讓彆人覺得你是被我騙過來的,也許我現在給不了什麼,但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賺錢給你想要的一切!”
蕭若男貼上他的胸膛,幸福的嘴角壓不住,“傻瓜,我什麼也不需要,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好了!”
和蕭老爺子坦誠布公之後,寧致遠再也沒有顧慮,再也不用帶著蕭若男東躲西藏,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寧城這片土地上……
海城。
酒吧被燒後,蘇聞被輕言介紹到一家朋友的咖啡店裡當咖啡師。
蘇聞可以說得上多才多藝,調酒有一手,各種花式咖啡信手拈來,他好像是天生吃這碗飯的人,才來幾天就打出了名氣,非常受顧客的歡迎。
這不,馬上就有女孩子來搭訕,“帥哥,有女朋友嗎?”
蘇聞鬼使神差瞥向正在工作的輕言,刻意揚高了聲音,“沒有,怎麼了?”
“那你看看我怎麼樣?”
“美女今天喝什麼?”蘇聞打岔,翻開點餐冊。
女孩托著下巴衝他拋媚眼,“要不留個聯係方式唄!你放心,我聊的都是正經話題!”
“這樣啊,也好!”蘇聞不停的關注著輕言的一舉一動,可是她一眼都沒往這看,冷漠的好像根本不關心。
蘇聞使勁清了清嗓子,“加我微吧!”
美女要到聯係方式屁顛屁顛的走了。
輕言也走了。
蘇聞覺得自己一個人演戲真沒勁,輕言連看都懶得看。
難道,她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不應該啊,他以男人的第六感,認為輕言對自己絕對有意思,隻是她不善於表達而已。
“輕言……”
剛好輕言端著托盤從麵前路過,蘇聞喊了一聲。
輕言停下腳步望著他,“怎麼了?”
“你……我……沒事,你忙吧!”蘇聞暗自懊惱,他在乾什麼呀,上趕著的樣子真是丟死人了。
輕言給一位顧客送咖啡,是個男的,連續幾天都來店裡,長得肥頭大耳,一看就是暴發戶,衝著輕言眉來眼去,一進門就要求輕言為他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