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這次來寧城是為了蘇聞,那一定是在說謊,他就是想再看看蘇櫻,想尋找一些機會,然而這些話,徹底將他打入萬丈深淵,再無一絲翻身的機會。
他輸給了蕭慎,輸得徹底。
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隨後兩個人又隨便聊了蘇聞的酒吧,這次見麵在十分鐘後結束,全程並沒有不適感。
臨走時沈清風想要送她,想了想後,她還是接受了。
她看得出來,沈清風已經徹底放下了,她非要搞得這麼緊張,就好像希望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似的,不如大家都放輕鬆一些,以另外一種方式相處,豈不是更好?
兩人路上聊的也算自然,直到車子抵達蕭家大門口。
“謝謝,那我回去了!”蘇櫻下車,衝著窗內的沈清風擺擺手。
正在這時,身後一束車頭燈逐漸亮起來,超過一段距離後穩穩停下,借著燈光,蘇櫻看清了車尾那一串數字,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得!又被蕭慎抓包,真是倒黴透頂!
一條大長腿率先邁下,男人穿著深色的長款羊毛大衣,裡麵西裝三件套,眉眼在黑夜下顯得更為深邃俊美。
就他這一身行頭,仿佛隻有他身上的才是正版,彆人穿那叫東施效顰。
“四爺,我,沈醫生順道送我回來的……”
話沒解釋完,就被蕭慎摟了過去,指尖輕輕刮了下蘇櫻的鼻尖,“說了不讓你出去,瞧瞧鼻子都凍紅了!”
全是寵溺的味道,像鋒利的刀片一般生生剮在沈清風的心臟上。
“沈醫生還真是樂於助人啊,婦女之友,你當之無愧!”蕭慎眼皮一挑,語氣冷冽了幾分,同時又透著濃濃的諷刺。
沈清風表情平靜,從始至終嘴角掛著淡然的笑容,“那我隻是蕭總對我的誇讚了!”
眼神轉向蘇櫻,微微頷首後驅車離開。
蘇櫻也被帶回了宅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搭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特彆用力,她仿佛已經感受到一股骨裂的疼痛。
“嘶……四爺,疼!”
蕭慎低嗔,“哼,你還知道疼?”
哦,看來是吃醋了。
蘇櫻並不覺得他是因為喜歡自己才吃醋,而是因為男人那該死的占有欲和控製欲,仿佛這才是宣誓自己地位的方式,男人之間,一定要分出個勝負才結束。
蘇櫻目光轉向茶幾上的香蕉,當下剝了一根遞過去,“四爺彆生氣了嘛,我現在和沈醫生之間是純友誼,誰是我老公,我還是很清楚的,更何況,我要是和他有什麼早就有了,不會等到現在,說白了,我不喜歡他!”
說了半天蕭慎都沒反應,直到最後一句,他才側過臉來。
蘇櫻瞧著這張逆天的天,不禁再次感歎。
這優越的鼻子,深刻隱忍的眉眼,還有刀刻的下顎線,講句良心話,能和這樣的極品男人做夫妻,應該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男人抬了抬下巴,“要你喂我!”
這個容易啊,蘇櫻麻溜的喂他。
可這男人卻說,“怎麼喂,你明白的!”
蘇櫻:“……”
這一下子她就明白了,該死的野男人,玩的可真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