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顧信琅起身道:“俏兒,走!”
“可,可那些信……”
“都被撕了,要什麼信?走!”
顧信琅心裡這個惱火啊,真是諸事不順!
他發現沒了蘇文嫿之後,自己的生活變得越來越糟。
以前隻是後宅一團亂,現在竟然延伸到了工作,生活,方方麵麵,甚至來自己朋友這裡,都會吃癟!
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難道自己真的很無能?不,不應該,再怎麼說,他也是侯府的兒子,吃穿用度,念過的書,見過的世麵,都不可能成為無能之輩才對!
顧信琅的腦袋一團亂麻,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隻是一個後宅待著的蘇文嫿,根本接觸不到自己的工作生活,又怎麼會攪的自己過的一塌糊塗的?
然而,顧信琅想不明白的,也正是他所忽視的。
以前後宅亂,那是因為林俏兒的手伸不到外麵來,在後宅就被蘇文嫿給按回去了,雖然後宅天天吵架,亂成一團,但林俏兒到底沒蹦躂出來,顧信琅得感謝原身的鬨騰,感謝原身把後宅攪得天翻地覆,感謝他迎娶的是原身,若是換了個更軟弱的,早就被林俏兒拿捏死了。
然而,現在蘇文嫿和離出府,林俏兒沒了壓在頭上的人,這不就蹦躂起來了嗎?
什麼都想管,但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就隻是一個妾罷了,乾了自己不該乾的事情,隻會惹得彆人恥笑,恥笑你林俏兒到底算什麼東西,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嗯?
顧信琅想不明白這一點,以他的腦袋隻會覺得都是蘇文嫿的錯,管不好後宅,現在又離府而去,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非要離開自己!
至於顧信琅想什麼,沒人在意,隻不過顧信琅這次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畢竟國公府的大娘子柳氏可從來都不是個好相處的。
而且既然徐思東都說出這樣的話了,柳氏也就不給顧信琅麵子了,畢竟已經撕破臉了,有些話身為朋友的徐思東不能說,但她隻是個女人,她能說,而且最重要的是,站在這裡的不是永安侯府的大娘子,隻是一個妾,那她就更無所顧忌了。
柳氏直接指著二人的背影開口怒罵:“什麼人家啊,也敢上我們國公府攀親?你瞧瞧你們府上這都是什麼事?外麵現在都傳開了,傳的沸沸揚揚,我一個婦道人家聽了都覺得臊得慌,好好的大娘子竟然沒和離就跟某些人有染,你們永安侯府有這樣的大娘子能教出什麼好孩子來?現在還妄想讓顧如玉嫁進我們府上,嗬,這顧如玉倒是被教的好,小小年紀就知道來勾引我們真哥兒,這就是你們永安侯府的家教嗎?現在顧大人您還要帶著妾上門跟我們攀親事,喲喲喲,這個妾,好大的臉麵!”
“你、你!”
顧信琅氣得渾身哆嗦,他從沒想過,自己造的謠,最終會反噬到自己身上!!
儘管外麵的人都傳的沸沸揚揚,但顧信琅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真的假的。
現在這件事情反噬到自己身上,他更是怒不可遏:“什麼叫沒和離就有染,那都是假的,是胡說八道!”
為了顧如玉的親事,顧信琅也豁出去了,終於開始說實話,為蘇文嫿正名。
什麼沒和離就跟某些人有染,假的,都是假的!
再說,這苟且的流言,可不就是顧信琅散播出去的,沒人比他更了解真相了,至於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謝徊光是在蘇文嫿屋子裡,但屋子裡可不隻有他們倆,還有一屋子的人呢,顧信琅又不是瞎子,自然看的清楚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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