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而行,風靜亦行,風逆還行,這就是羽木帆!
每個人對人生中的每一個第一次都是那麼的好奇,也是那麼的興奮,第一次坐船,還是大長船,沈逸塵和沈錦霏兩個人是真的很激動!
實際沈逸塵早上來過羽木帆了,可是他隻是飛上飛下,霧氣昭昭,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如今看著浩瀚的江麵,看著船頭的浪花,看著兩岸稍縱即逝的遠山,看著手中那半壺酒,看著那個瞅著自己,笑眯眯的怪老頭記惆悵,心中不僅僅有激動,還有不爽!
沈逸塵高聲吟道:
“煙籠寒水水浪花,醉酒逐遠遠天涯;
路人之緣緣不儘,相逢不易易歸家!”
沈錦霏可就不一樣了,她自從上了船就沒有停下來過,四處走四處看四處問,她是一個漂亮的姑娘,臉帶笑容,聲音還很溫柔,性格開朗,很快便與船上的那些人打成了一片,也學到了各式各樣的知識。
什麼是帆,什麼是舵,什麼是漿,什麼是船!船為什麼順風可行?船為什麼逆風也可行?船四周的滔滔浪花是怎麼回事?船上的旌旗……
哎,不得不感歎,沈錦霏更像是一個孩子,一個什麼也不知卻什麼都好奇的孩子!不過這次沒有圍著沈逸塵問了,而是走到哪兒問到哪兒。
這裡不得不提一句燁哥!你永遠不會知道燁哥在乾嘛!
燁哥在回頭望,是的,他站在船板上回頭望著歸途鎮,他在看百舸花船,他自己都不知他為什麼要看那個方向,或許是因為生氣吧!
因為蒙麵玉瑤並沒有生那兩個圍著她轉的公子哥的氣,而且燁哥搞不懂蒙麵玉瑤為什麼對他總是這麼的冷淡!那百舸花船上的人也是女人啊,女人與女人之間不一樣,為什麼是天差地彆呢?
燁哥似乎對自己的愛情產生了懷疑,可他卻不知該懷疑什麼!最終他將目光轉移到了那兩個船頭看著酒的人身上,一個是沈逸塵,一個是公孫青羽!
燁哥就更不懂了!心中暗暗的自語著:
“這難道也是愛情的一種嗎?這就是塵弟口中的不正經嗎?”
“大哥,好文采,好文采!”
公孫青羽自從上了船,就寸步不離的跟著沈逸塵,哎,還有一個人對沈逸塵也是寸步不離,就是怪老頭記惆悵,這個人是真的沒皮沒臉,他還是那句話,與沈逸塵有緣!而且他還說隻和沈逸塵熟識,他又不認識其他人。
沈逸塵趕了幾次,公孫青羽也趕了幾次,結果,他就提出了一個條件,除非沈逸塵拜他為師,不然就一直跟著。
“我呸!你配嗎?”
沈逸塵就再也不管他了,隨便跟著!不過這樣也挺好,因為沈逸塵又喝到了那最美的酒,公孫青羽也喝了,不過喝的是沈逸塵手中的,因為怪老頭記惆悵沒給公孫青羽,理由也很牛:
“她不配!”
公孫青羽是一點兒怨氣都沒有,因為船上有人告訴她,這個人是傳說中的琴聖記惆悵!
沈逸塵和公孫青羽同喝一壺酒,被羽木帆上很多人都看到了,有覺得惡心的,有覺得兩個人關係不一般,而且羽木帆上的人再也不敢用異常的目光看沈逸塵了,因為那可真是公孫世家未來的姑爺!
行程是很順利的,可卻總有人沒事找事!
“姐夫,能把你那神奇的寶珠借我們二人看看嗎?”
公孫青木和慕容若水終於離開了蒙麵玉瑤,可卻來到了沈逸塵身旁!
沈逸塵聞言,轉頭看向船頭另一個方向的蒙麵玉瑤!蒙麵玉瑤背對著他,悠然的看著桑雲江畔大好的河山呢!
識海內,沈逸塵怒吼道:
“心機女,你這不是沒事找事,你是不是有病啊!”
沈逸塵不用求證,肯定是蒙麵玉瑤答應了這兩個公子哥什麼條件了!
識海內,蒙麵玉瑤的神識回應道:
“把虛塵珠交出來吧!那不是你應該擁有的東西,會給你帶來無窮無儘的麻煩的!”
公孫青羽瞪了一眼這兩個小弟,說道:
“青木,不得無禮,你們倆要乾嘛?”
公孫青羽當然也猜到了怎麼回事,不過她內心有點兒好奇,什麼樣的寶珠讓玄天教九天玄女一直惦記著呢?她是想讓這兩個弟弟離蒙麵玉瑤遠遠的,可她攔不住啊!
“青羽姐,你讓姐夫把寶珠給我們看看嘛,他們馬上就要去死亡之淵了!能不能回來還兩說呢!我們倆隻是好奇而已。”
慕容若水好奇的不僅是寶珠,更是蒙麵玉瑤!
喝著酒的怪老頭記惆悵聞言一怔,開口問道:
“小兄弟,你要去死亡之淵?”
沈逸塵對這兩個人都不想搭理!
“我沒有寶珠,你們倆被她騙了,你們倆最好聽你姐的,離那個心機女遠遠的!”
“姐,你不能這樣縱容姐夫啊!玉瑤說那是姐夫和她的定情信物!你不能讓姐夫腳踏兩隻船啊!”
沈逸塵一口酒又嗆到了,直接進了氣嗓子裡,這給他咳嗽的啊!
識海內,
“定情信物?我呸!你真一點兒底線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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