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人事七分命!
皇甫鳶飛鬱悶啊,他不就暗中偷襲了一次慕容大小姐嗎?而且還沒有成功,還幫慕容大小姐將敵人打傷了,可是他怎麼就倒了大黴呢?
一個膿包半身傷,像狗一樣蜷縮在小巷角落裡,承受著這個醉酒女人的怒火,無儘而莫名的怒火!
“流氓,無恥,偽裝成呆子欺騙我!”
“你也不瞅瞅自己的臉,有呆子帥嗎?有呆子俊嗎?有呆子白嗎?有呆子看著順眼嗎?”
“頭頂生瘡的玩兒意,你是不是也腳底流膿?”
“聽到沒,把鞋脫了,我要看看你是不是腳底流膿!”
“趁人之危,卑鄙小人,該打!”
“竟然摸我,還貼我的臉,你個下流畜牲!”
……
一個無名小巷內,小盈虛打著飽嗝,看著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仿佛是第一次認識慕容若曦。
慕容若曦驚叫一聲後,便對皇甫鳶飛拳打腳踢,嘴裡說著亂七八糟的話,關鍵是她,她一直眯著眼呢啊!
皇甫鳶飛本來想反抗的,可是小盈虛手中又耍著銅板呢,加上他好像有些慚愧,畢竟慕容大小姐真的親了他的臉,多少有些理虧!
皇甫鳶飛防護著身體的要害,任由慕容大小姐發泄,皇甫鳶飛並不知道,小盈虛拿出銅板,是想算一卦,看看向哪個方向逃,並不是為了對付他!
慕容若曦不知拳打腳踢了多久,應該是太累了吧,直接靠在牆上,慢慢的坐了下來,竟然又睡著了,不對,她自始至終都沒睜開眼!
小盈虛自言自語道:
“難道曦曦姐在做夢?”
他又轉頭看向皇甫鳶飛,
“噗嗤!”
小盈虛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哪裡還有一點兒客滿堂中皇甫鳶飛的樣子,額頭上的膿包此刻已經鋪滿了額頭,鼻青臉腫的,關鍵是慕容若曦剛才好像是吐了,對,就是吐了,皇甫鳶飛身上有泥有汙,看上去是真惡心!
皇甫鳶飛一臉怒氣的看著小盈虛和慕容若曦,他是有苦難言,有怒難泄啊!
小盈虛笑著說道:
“皇甫世家的門風是真不正啊,皇甫老頭愛財,你這怎麼就好色呢?出了客滿堂,我就提醒你,不,是警告你了,不要心懷不軌,怎麼樣?自食惡果了吧!背著我曦曦姐,你還想親她,不是,我很想知道,你是咋想的?你的頭怎麼轉能親到你背著的人?”
小盈虛這真是睜眼說瞎話,皇甫鳶飛運轉真元,周身散發著磅礴的氣勢,盯著小盈虛。
可是小盈虛根本就沒當回事,冷冷的看著皇甫鳶飛,說道:
“哎呦,怎麼著,不服?還想對你師父動武?師父這是為你好,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觀星山弟子未來的媳婦,不是你能惦記的,你最好彆動歪心思,這可不是你的情緣,千萬彆深陷其中,最後受傷的隻會是你自己!”
小盈虛說的是有模有樣,可這些話的真假,皇甫鳶飛是無法判斷的。
小盈虛說完,又自言自語道:
“皇甫老頭,我這可是仁至義儘了,你這孫兒走錯了路,可就與我無關了!”
小盈虛幾句話把皇甫鳶飛乾懵了,他又慢慢的收起了真元,開口說道:
“我可以走了嗎?我現在這個樣子,你不覺得惡心嗎?”
小盈虛確實有點兒惡心,回應道:
“為師心善,免費為你占一卦!”
小盈虛說完,三枚銅板飛向了皇甫鳶飛,懸浮在了皇甫鳶飛身前!
皇甫鳶飛心中一驚,他真的不敢對小盈虛不敬了,就這簡單的功夫,他還真就做不到!
那三枚銅板各自按照不同的方向旋轉呢,散發著淡淡的玄青色光芒。
皇甫鳶飛想多了,小盈虛這就是熟能生巧,並不是多高深的功法。
“我不信命,不需要算!”
“你必須算,你爺爺把你送來還人情,我得保證你活著回去,要不然,他欠的錢,欠的情不得都賴賬啊,我豈不是又要吃虧!我都勉為其難收你做徒弟了,你不能總讓為師吃虧吧?”
小盈虛有點兒不依不饒的意思。
皇甫鳶飛要離開,他自己都有點兒反胃了,抓住空中的三枚銅板,向小盈虛腳下一甩。
小盈虛收起了笑容,神色變得很嚴肅,手中不斷的掐算著,同時圍著三枚銅板轉圈,輕聲的說著:
“你可以走了,提醒你一句,你雖然好色,可是你命中的貴人卻是女子,有點兒怪呀!”
皇甫鳶飛一刻都沒停留,一句話沒說就離開了,心中暗暗的罵著:
“小屁孩兒,你懂個屁,還好色,你懂什麼是好色嗎?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個吃貨,早晚變成豬,讓人給宰了!”
皇甫鳶飛要去找客棧,他要休息,他要洗澡,他要再回頭找這兩人來!
報仇!
小盈虛看著皇甫鳶飛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著:
“對不住了,皇甫老頭,你這孫子沒有生死之劫,隻能讓他去引開敵人了,哎,老弟難啊,隻能沾沾你皇甫世家的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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