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雅舍,小盈虛決定再也不給慕容若曦卜卦了!
清寒彆舍為慕容若曦算了一卦,之後便一直是大逃亡,青鸞雅舍呢,也為慕容若曦算了一卦,卦象沒成也就算了,還給他自己算來了一個娘,一個莫名其妙的娘!
關鍵是慕容若曦還嘲諷小盈虛!
“小盈虛,我們為什麼要逃走啊?上官茹夢人長的好,修為高,性情溫柔,你跟她還有幾分像,你認她為乾娘,不好嗎?你不是從小就沒有娘嗎?正好填補你缺失的母愛!”
小盈虛轉頭瞪了一眼慕容若曦,懟道:
“曦曦姐,這早飯不合你胃口嗎?堵不住你的嘴嗎?你長點兒腦子行嗎?她是來殺你的,我帶你逃跑,不對嗎?”
慕容若曦真的對早飯不滿意,太差了,一碗稀飯,三個包子,她什麼時候早飯吃過這啊!
“小盈虛,我真沒看出來上官茹夢是來殺我的!”
小盈虛一路都在想這個問題,明明上官茹夢與幽州慕容氏有仇,而且昨晚那隻黑貓第一次現身時,是有殺氣的,甚至上官茹夢剛進入房間那一刻,她也是有殺氣的,可為什麼轉身以後就沒了呢?
至於慕容若曦說的母愛,娘親,小盈虛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他從小內心就沒有一點兒這方麵的羈絆!
“吃飯吧,曦曦姐,要不你打扮一下吧?讓你變得醜一些,變得沒那麼容易就被人認出來!”
小盈虛提出了一個建議,因為慕容若曦長的太美了,這走大路太容易暴露了。
慕容若曦也是這麼想的,她現在內心想的就是快點安全的到達劍迎城,可她不知道怎麼辦!
“小盈虛,咱們倆去沒人的地方打扮一番!”
深秋的早晨,河邊落滿了寒霜,河水之上籠罩著一層薄霧,在陽光的照射下,那淡淡的霧氣慢慢的消散著。
小盈虛是真的很無語,慕容若曦真是什麼都不會!
讓她裝扮一下,慕容若曦把頭發散開以後,不知怎麼辦了!怎麼弄都固定不上,披頭散發的在河邊折騰好一會兒了。
“曦曦姐,要不你就這樣披頭散發算了,正好還可以遮擋你的臉!”
慕容若曦看著水中的自己,有一種很深的挫敗感,她覺得她不是大小姐,而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除了吃,好像什麼也不會,身上的衣服不會洗,現在都還是吐的酒味兒呢!頭發不會梳,簡單的盤起來都做不到,怎麼弄怎麼不滿意!
“噗通!”
慕容若曦直接跳入了河水中,她心裡悶得慌,煩得很,需要清醒,也為洗衣服!
小盈虛搖了搖頭,留意著四周,他一直都在擔心白發白眉上官茹夢會追上來,他們連夜離開青鸞雅舍時,小盈虛弄了一個障眼法,但是他不知能不能騙得過上官茹夢!
慕容若曦終是沒能盤起頭發,長發披肩的她和小盈虛繼續趕路了。
再來說說皇甫鳶飛,經過一晚上藥物治療和運功恢複,除了額頭的膿包,身體好了七七八八,他很無奈的買了一頂帽子,圓形帶圍簾的那種,遮住了額頭,也遮住了臉。
皇甫鳶飛也踏上了新的征程,當然是找小盈虛和慕容若曦了,他要報複,他想了一晚上,他覺得他被小盈虛唬住了,他爺爺可沒說不讓他殺慕容若曦,他爺爺告誡他的是自己判斷,自己執行!
在晨光中,皇甫鳶飛走進了一個老酒館,可他卻不是來喝酒,因為他放在桌子上的是靈元寶!
“客官裡麵請!”
皇甫鳶飛在店小二兒的引領下,走入了一間地下密室。
“皇甫公子,所求何事?”
地下密室內,灰暗的燈光下,一個老頭抽著煙,背對著皇甫鳶飛。
“我要知道幽州慕容氏大小姐是否已經出城?如果出了城,去了哪個方向?”
皇甫鳶飛說完,便開始往桌子上放靈元寶,一個,三個,六個,十二個……直到九十六個時,那個抽煙老頭開口說道:
“幽州慕容氏大小姐昨晚就已經出城了,去向了巴陵郡!”
“多謝,告辭!”
皇甫鳶飛很快就離開了老酒館,這個老酒館的招牌上寫的是:歡天!而老酒館另一麵是一個酒坊,招牌上寫的是:喜地。
這個酒坊就是慕容若曦剛入城時買酒那個。
皇甫鳶飛離開歡天老酒館後,那個抽著煙的老頭轉過了身,看著桌上的靈元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自言自語著:
“不錯,不錯,一個早上就完成了半年的任務,幽州慕容氏大小姐的消息真值錢啊!”
此時從外麵又走進來一個人,拜道:
“堂主,總閣飛鴿傳信!”
來人將信卷放在了桌子上就離開了,抽著煙的老頭眼睛還看著那金光熠熠的靈元寶,從懷裡取出了一個東西,打開了信卷,倒出了字條,緩緩打開,隻有八個字:
“天機隱客,慕容若曦!”
抽著煙的老頭大驚失色,良久之後,拍著胸口,自言自語著:
“幸好今晨來客早,要不然這錢不就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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