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在玩手機,另一個則是在專心致誌地啃著一隻燒雞。
讓他害怕的不是自己在船上。
而是自己的手和腳還有膝蓋處都被捆住了。
他在看清楚自己的處境之後很快就滿頭是冷汗了。
本來是在酒吧喝酒的,喝的也好好的,不過是上了個廁所。
一泡尿剛結束,就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就已經在這裡了。
雖然有月光,但船上想要看清楚這兩人的相貌也比較困難。
但想想也清楚這些人應該不是他所認識的人。
而且他不敢看。
現在隻要把他丟下海,那就是個死。
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好在嘴並沒有被塞住。
“兩位大哥……”
他不敢動,隻能張嘴問了一句。
“不知道我在什麼地方得罪了兩位,我可以賠錢的……”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嗓子乾,咽了咽嗓子都沒有任何口水分泌出來。
“我爸有錢,我家是集團公司,我爸有很多錢……”
“喲,醒了?”啃燒雞的那位抬起頭,對他笑了笑。
月光照射著他的牙,顯得白森森的,有些嚇人。
薛文耀立刻就知道了,這兩個人不是本地人。
應該是北方人,不然普通話沒有這麼好。
本地人就算是說普通話也會有明顯的口音特征。
那是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的。
另一個玩手機的,把手機塞進口袋轉過身走過來彎腰伸手拍了拍薛三的臉。
“薛三是吧。
醒了就說說,那個開車撞方平安的司機,是你聯係的?”
他的聲音伴隨著海浪的聲音,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薛三頓時瞳孔猛然一縮。
“什麼司機?大哥,我真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啃燒雞那位抬頭衝他嗬嗬笑了一聲,埋頭繼續啃。
似乎是愛極了燒雞。
“我一共隻問三遍。”
那人也不生氣,很平靜地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