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傑瑞親吻她,“我也是。”
許久之後,傑瑞要抱著她去洗澡,手碰到宋雨茜的時候,宋雨茜打了他,“瞧不起誰呢?”
她覺得走路不太舒適,總之兩條腿很奇怪,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不受主觀意識的控製。
傑瑞沒聽她的,拿了浴巾將她包裹住,抱著去了浴室。
宋雨茜有一種自己被舉高高的感覺,第一次感覺有男人真好。
她也可以當個半殘了,等著男人來伺候她。
有就享受,沒有就自己該乾嘛乾嘛……
麵麵相對,傑瑞撫摸著她的臉,“還疼嗎?”
“不疼了。”
宋雨茜是疼,但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她上網各種查,都要被自己給嚇死了。
但宋雨茜覺得可能也跟對方的技術有關係,再加上喝了酒的緣故……
這一覺宋雨茜睡得很香,她什麼也沒穿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睡之前宋雨茜心裡很不平衡,趴在他身上,“你曬黑一點好不好?”
“啊?”
“你曬黑一點,至少要比我黑,不能比我白。”
“好。”
傑瑞答應了她,他今晚心花怒放,她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
但是宋雨茜沒什麼要求,在一起之前,她能大大咧咧問傑瑞要訂單,哭窮,死皮白賴的。
現在不會主動要,這個社會對女性終歸沒有那麼包容的。
不要,說你戀愛腦。
要,又說你物質,腦子裡隻有錢。
宋雨茜沒有那麼多想法,但一個人總做不到完全脫俗。
完全脫俗的人是徹徹底底的瘋子。
她很累,睡得也很早,傑瑞親吻她,恨不得將她親個遍。
若乾年後,若是他變成了一個老太太,有人問他,做過最值的驕傲的事是什麼。
他會說,得到宋雨茜,是他這輩子最驕傲的事情。
他寧願用光自己這輩子所有的運氣。
他太興奮了。
後半夜宋雨茜感覺自己被翻來覆去,她累得不願意睜開眼睛。
小時候宋雨茜參加過一次夏令營,團隊把她和一個同學安排到一個農村裡喂豬。
宋雨茜躺在農村的小屋裡,從農村的大水缸裡拿出一個西瓜,給自己切了一大半,用勺子吃。
吃完後她就睡了。
醒來時一隻豬一直在舔她的臉……
就是這種感覺,好像一晚上都在被一隻豬舔……
她半夢半醒之間,對上那幽藍色的眸子,知道是他,朝他笑一下,再次睡了過去。
次日宋雨茜八點多鐘起床,在酒店裡開始蹦了幾下,做瑜伽,運動。
傑瑞從身後抱著她,“再睡會兒。”
“不睡了。”
“雨茜,我們出去玩吧,我們好好放鬆。”
宋雨茜回頭,“你是想玩還是想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