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蘭抬手就要打許藝,就在這時,一雙大手將她抓住。
“銘蘭!”
不是彆人,真是周銘琛,“哥……”
“把手鬆開。”
周銘蘭不肯,“哥,你知不知道,她是怎麼欺負我的,無論是在江城,還是……”
“把手鬆開。”
周銘蘭不得已將手鬆開,哭著跑了。
周芷茵連忙去追。
宋雨茜長歎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周銘琛,“謝了。”
“謝了,周先生。”
“不客氣,許小姐,沒管教好妹妹,我應該向你道歉才是。”
“說笑了,你是你,她是她。”
“父母去得早,很早的時候,我跟我妹妹相依為命,養成了跋扈的性子。”
宋雨茜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拉著許藝,“我們回去吧,我肚子餓了。”
“不如這樣,為表示歉意,我請你們吃個飯。”
他說的是,“你們”,並沒有說單獨請許藝吃飯。
“不用了周先生。”
許藝剛想說點什麼出來,宋雨茜接茬道,“謝謝你的好意,但是吃飯我們還是吃得起的。”
說罷,拉著許藝就走,許藝回頭朝著周銘琛搖搖手,周銘琛笑道,“恭喜你許小姐,期待複選你的表現。”
車裡,宋雨茜說道,“那個周銘琛,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有其妹必有其兄。”
“也彆一杆子打死一片啊。”
“真的,我特地找人打聽了一下,初選之所以那麼難,也有他的手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可以允許有人隨意走動,允許相互抄襲,增加選手的心理緊張程度,這麼變態的規則,是他提出來的。”
“其實這規則也有好的地方,磨煉心態,對選手也是一種考驗。”
許藝初選在台上的時候,心也亂了,但是靜下來想了想才讓自己稍稍平靜下來,領會到規則的用意,便覺得也能理解了。
宋雨茜看了許藝一眼,“我怎麼覺得你在幫著他說話,你跟這個周銘琛很熟嗎?”
“不是很熟,就是,覺得他不像是什麼壞人。”
雖然最開始聽到他是周銘蘭的哥哥,有點防備,但是一番接觸下來,從談吐,言語,包括麵部表情,她覺得這個人給他一種很好相處的感覺。
雖然並不知道這個男人麵具下藏著一張什麼樣的臉,卻讓人覺得坦然,舒服,絲毫不會因為未知而對他感到有任何不安的情緒。
“喂喂喂,你要對人多一點防範啊,繆斯大賽還有複選和終選,就跟著時間走,怎麼也得半個月才會結束,要是這中途我們不回去,就得一直呆在這了,那些不熟的人,儘量不好接觸,一窩子的能有什麼好鳥。”
見宋雨茜這麼說,許藝也沒有繼續爭了,袁思雨也說道,“我覺得那個人,長得很帥。”
林瑞秋點頭,“我也覺得。”
宋雨茜無奈的搖頭,“一個個花癡。”
到了九點後,宋雨茜還有點耿耿於懷,雖然許藝表現得很平常,到了就開始卸妝,換上便裝準備用餐,但是宋雨茜拉著她的手到了陽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