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叫來護士換了床單,順帶著親手解開宋晏明的衣服,將他身上藍色的病號服換了下來。
關上門,她對上男人結實的腹肌。
在早上的時候,男人的這塊地方,尤其充滿誘惑,許藝解開他的扣子,還沒幫他脫下衣服,伸手摸了一把。
摸完後她覺得臉燒得厲害,腦子裡由湧出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來。
宋晏明看她一副花癡樣,隻用指尖蜻蜓點水。
順勢抓著她的手,摁在自己那個位置上,“想摸就大方一點摸,我都是你的人了。”
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是真的彆扭。
“誰想摸你,我都摸膩了。”
“摸膩了?”
宋晏明向前一步,居高臨下看著她,帶著十足的壓迫,“老婆,很受傷啊。”
許藝連忙將他的衣服脫下來,將新的那件給他,“自己穿吧。”
她怕自己流鼻血。
搬家後他忙公司,她搞工作室,好久都沒那個了。
天氣漸暖,天乾物燥,她一個小女子怎麼受得住?
“受傷了,行動不便。”
“是你自己說得的,隻是受傷了,手腳又沒斷。”
“老婆不心疼我?”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微微沙啞著,語調像是經曆了一個山路十八彎。
有句話說得好,男人騷起來沒有女人什麼事了,宋晏明真的好騷……
許藝隻好給他將衣服穿上了,替他扣上了扣子,對上他純情的眼神,許藝的臉頓時紅了。
“你彆那麼純情。”
“純情?”
許藝心裡門清,他就是看著純情,那張臉人畜無害的,一到了床上又是另一個樣子了。
往死裡來的。
宋晏明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許藝深吸了一口氣,“對了,我有個事想問你。”
“嗯。”
“我一直很好奇,我問了你要老實告訴我。”
“可以。”
宋晏明以為她要問韓飛的事,臉色當即就有點不好了,他心想:許藝,你特麼最好不要挑戰老子的底線。
許藝想了想問他,“我們第一次的時候,當你醒來後,你第一感覺是什麼。”
宋晏明眼神肉眼可見的難看,顯然,就算他們現在這麼恩愛,那段記憶對他來說也是極其不好的。
“第一感覺嗎?”
許藝機械式的點頭,“對對對,就是第一次,我們那個完,你清醒過來的時候。”
“想死。”
宋晏明回答得毫不猶豫,許藝當場翻了個白眼,“我就這麼……”
“我回答了,說實話你又不高興。”
許藝心想,“你彆這麼直白。”
“很痛苦。”
很痛苦比起想死來說,沒有那麼直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