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會兒回來，等我啊。”
“我跟你一起去，一起回來。”
“小藝……”
“你不在我睡不著。”
宋晏明隻好同意了，他換了身衣服，往身上套了件深色的夾克，許藝裡頭穿的是很普通的上衣，露出光潔的雙腿，套了件淺灰色的西裝，寬大又好看。
走的時候小白在門口朝她喵喵了幾聲，許藝低頭摸它，“快進去喂奶，我先走了，等會兒我會回來的。”
蔣青抱著團團準備問他們要去哪裡，門已經被關上了。
“露出雙腿，冷不冷？”
“不冷。”
要不是看在她穿了安全褲的份上，他是不想讓她這麼出來的。
地下室，秦泰盯著新上架的那款軟件，眼中的嘲諷簡直控製不住。
無恥，可笑，竟然開發出功能性如此類似的軟件，連名字也僅僅隻有一字之差，這吃相也太難看了。
他氣得差點把電腦屏幕都砸碎了，楊越也得知了這件事。
“你確實是韓飛？”
“不是他還能是誰，肖元中的主意，但能模仿得功能都一樣，除了韓飛還有誰？”
在技術上，韓飛在秦泰之下，在宋晏明之下。
不然他製造的阻礙也不會成為阻礙。
之前都是些小把戲，這次直接搬出了幾乎翻版的軟件來搶用戶。
楊越的大腦飛速運轉，“秦泰你先冷靜，我現在打給韓飛，我勸勸他。”
“你跟他還有聯係？”
所有人都斷絕了和韓飛的來往，唯獨楊越。
“有，很少，但這次的事我肯定不知情。”
“楊越，是不是兄弟，意思是之前的事你都知情，你故意不通知我？”
“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秦泰踹了一腳電腦桌，那是宋晏明老早從二手市場淘來的，沒想到質量還不錯，他痛得連忙捂著自己的腳。
“我懶得跟你說，我先打電話問個清楚。”
“神經，跟那樣的神經竟然還保持聯係……”
秦泰一隻腳立著，有些不穩，順勢將手機放在桌上。
宋晏明來了後先是看了一眼新上架的競品軟件，許藝站在邊上陪著他，越是看，越是能感覺到，幾乎是一模一樣。
但軟件這塊，類似的程度可以被允許一部分，韓飛幾乎是卡著能夠被允許的那些部分鑽了空子。
他們是版權持有者，但去告，極大可能會敗訴。
“做得還可以。”
宋晏明起身倒了一杯水，秦泰張了張口，“什麼時候了，你還說得出這種話。”
“確實做得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