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茜說著,又摸出了幾根水果味的棒棒糖,“等下我就當著你的麵吃,一根一根的吃完,就是不給你吃。”
“那你就等著長蛀牙吧。”
“長蛀牙也不給你吃。”
許藝:……
就在這時,宋雨茜的電話突然響了,“啊?楊先生?”
“您到了嗎楊先生,哎呀,您才是我的天!”
“您來我們工作室參觀簡直是蓬蓽生輝,當然在,在的在的……”
宋雨茜說著就往門口跑,想到了什麼,小跑折回來,“我等您,我等您啊,哎,好好好,哎……”
宋雨茜一臉諂媚,看得許藝沒忍住勾了勾唇角。
回到她病床邊上,宋雨茜清了清嗓子,“我告訴你啊,我要去辦公室了,等會兒我媽要是來了,你就說我剛走。”
“不……”
“嫂嫂,我最親愛的嫂嫂。”
“你求我。”
宋雨茜抓著她的手來回晃,“嗯……求求你了……”
許藝被她麻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好好,你走,你快走吧。”
宋雨茜點了點頭,兔子一樣的蹦了出去。
她個子高,身材纖細,細胳膊細腿往外蹦,就跟開了發條似的。
她將門關上,許藝揚了揚唇角。
不到一分鐘,病房的門被人打開了,許藝低頭翻雜誌,打算利用自己住院的時間多多學習。
她看得入神,沒有抬頭,“你怎麼回來了,楊先生不來了嗎?”
回應她的是一片安靜,許藝怔了怔,沒忍住抬頭,對上韓飛的雙眼……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戴著鴨舌帽,做舊牛仔褲,手上還戴著一雙手套。
不僅如此,他還戴著口罩,但隻一眼她就可以認出是韓飛。
“韓……”
“小藝,你怎麼樣,他有沒有欺負你,是我不爭氣,我沒辦法救你於水火。”
男人的手隔著黑色手套撫摸在她臉上,許藝驚得連忙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這到底是那個周芷茵乾的,還是宋晏明乾的?”
許藝將臉彆開,“是不是你乾的。”
“是我乾的。”
許藝:……
“你為什麼這麼做。”
“她傷害了你,我搞不過宋晏明,難不成還搞不了一個女人?”
“可她不是故意的,周家現在到處在找人。”
“我不管那麼多,是我乾的,夠證據就告我。”
他還真是有恃無恐。
許藝咬了咬牙,“她是個女的,你一個大男人。”
“她不男不女我也一樣揍。”
許藝:……
“以後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