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腦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我也不願意細想，餘娜的命太苦了。”
“飛哥的命不苦？你能進去阻攔嗎，這個時候了你進去阻攔意義也不大了……”
兩人就在不遠處坐著，稀碎的動靜時不時傳來，太陽緩緩升起，韓飛也逐漸的清醒了。
屬於許藝的印象，越來越淡去，一直到他真正的看清麵前的人。
韓飛突然清醒，鬆開了餘娜。
餘娜已經快去了半條命，又累又疲憊，見韓飛盯著她看，她對上男人的眼睛，有些怕得慌，“飛，飛哥……”
韓飛拿了枕頭蓋在她的臉上，餘娜不敢動，“飛哥，是王叔，他們……”
門嘎吱一聲開了，韓飛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麵跑。
光頭和羅浩聽到了動靜，朝著身後看去，見到韓飛狼狽的樣子，“怎麼會這樣……”
韓飛傻眼了，根本沒臉見人，“他媽的，為什麼……為什麼……”
他跑得狼狽，宿醉的緣故，甚至還摔了一跤。
不一會兒，餘娜穿好破爛不堪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從屋裡出來，身上一片片的痕跡……
光頭去追韓飛了，羅浩看了餘娜一眼，見她麵色蒼白，一臉憔悴的樣子，“你還好吧？”
“飛哥其實一點也不可怕。”
餘娜看他打人，覺得他讓人害怕，但實際上，韓飛很溫柔，昨晚她深切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溫柔。
和那些女人口中所說的完全是不一樣的。
“飛哥本就不可怕。”羅浩看著她笑了笑，撓頭，“就是看著嚇人。”
“嗯……”
“前段時間，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隻是給我打針，說那樣就會很容易懷孕。”
羅浩點頭，“那……那你想懷孕嗎？”
“不知道。”
餘娜沒有任何自己的想法，她成年之前一直被關在方寸之地，對外界一無所知，放出來後，就讓跟著韓飛，讓她想辦法給韓飛生孩子。
對她來說，能活著，能有吃有喝不挨打就行了。
“你頭上……”
餘娜看到了他腦袋上的傷，羅浩摸了摸，“這個沒事，都是小傷，你能走路嗎？”
餘娜嘗試著走了幾步，是有些費勁，羅浩見狀，莫名的有點尷尬，“你可以扶著我走，這沒事……”
“飛哥，他，他還好嗎？”
“飛哥，應該還好，他可能受不了刺激。”
“飛哥是不是嫌棄我？”餘娜低著頭。
韓飛看清她的那一刻，眼神慌張而絕望，這讓餘娜也感到很是不安。
“不是，飛哥是第一次，他，他跟你想象中，跟你認識的男人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