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了。”
許藝還等著他呢。
歐文傷得很重,昏迷不醒,周銘蘭也在到了醫院後昏迷了兩個多小時才蘇醒過來。
周銘蘭一醒來,警察便開始問她情況,周銘蘭一時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總不能說自己謀殺歐文吧,但也不清楚許藝那邊的說辭,先是直接沉默了。
周銘琛安排了律師提前過來,“警察先生,我們小姐還沒有緩過來,她現在需要休息。”
周銘蘭一句話都沒有說,全都讓律師說,警察走後,她鬆了一口氣。
她的大腦正在飛速的運轉,這種話沒辦法如實交代,如實交代她就完蛋了,米蘭賽她也彆想參加了。
“歐文傷得怎麼樣了?”
“傷到了頭部,醫生說很嚴重。”
周銘蘭問他,“報告能不能給我看看?”
“稍等,銘蘭小姐……”
病房裡空蕩蕩的,周銘蘭隻能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就在這時,許藝出現在周銘蘭的病房裡,周銘蘭嚇了一大跳。
“許藝,你怎麼……”
“你拿了我的戒指,我念在周銘琛幫過我忙的份上,不想追究……”
許藝的初衷,本就是周銘蘭偷她戒指,與她模仿齊豫大師作品的事一筆勾銷,這也很公平。
沒想到周銘蘭這麼毒。
“我不清楚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的人,但不能因為我和雨茜在場,就把我們扯進這件事情當中。”
許藝聲音很冷靜,“周銘蘭,人有時候說話要的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心,你對得起嗎?”
在許藝來的前一秒,周銘蘭還在想,若是歐文腦子出什麼問題了,下半輩子她會管歐文的,歐文父母就是周家的仆人,一直到歐文這裡,他們對周家忠心耿耿。
她隻是想讓歐文閉嘴,沒想讓歐文死。
至於宋雨茜和許藝,那麼偏僻的地方,她們都來了,隻能說是她們運氣不好,她們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地方,看到了不該看的事。
她們要多管閒事,就要付出代價。
但是聽到許藝說出這些話,看到她此刻的樣子,周銘蘭又想到她是自己的親妹妹這件事……有點不忍心,但又覺得自己必須把事情做得更絕才行。
被宋雨茜和許藝撞上的時候,她就沒有認下是她傷害了歐文,那麼彆的,她不認,她們又能拿她怎麼樣呢?
當時她一個激動就想拉著所有人一起倒黴,想要一次性把這些人全部除掉,結果失敗了。
現在回想起來,也不一定要對他們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才算是傷害,事情發生了,歐文傷得很重,她有更好的解決事情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