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一樣很炸裂,玻璃瓶應聲而碎,馮剛慘嚎更甚,同時也被開了瓢,開始有血流出。
應該是第一個玻璃瓶的碎渣粘在了頭皮上,又被第二瓶砸中的原因。
總之寸頭馮剛此時滿頭是血,在地上痛苦哀嚎,滿地打滾。
再次用餘光一掃,見李彪依舊不動聲色,二狼心底一沉,一咬牙抄起桌上一瓶沒開瓶的啤酒,舉起來就要再次砸下!
這次,他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了。
“消消氣,打兩下行了,彆給人打壞了。”
李彪把二狼手裡沒開瓶的啤酒給奪了,主動彎腰去把地上的馮剛扶起來,從桌上拿了一包紙塞到馮剛手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出來混,不能打小孩兒,知道不?”
剛才賣力表演賣慘的馮剛,接過紙巾後頓時噤聲點頭。
“去把賬結了,再找個地方縫兩針,以後多來我朋友這兒吃飯。”
馮剛一手捂著頭,一手慌亂的掏兜,拿出掏來掏去最後掏出了兩三百塊錢,把錢放到桌子上,逃命似的狼狽的跑了。
其實早在狼哥給他第一啤酒瓶時,他瞬間就明白了狼哥的意思,給彪哥演苦肉計,也是給彪哥一個台階下,所以他才滿地打滾、拚命慘叫。
而且狼哥用啤酒瓶打人的經驗豐富,剛才兩下,看似殘暴,而且效果誇張,其實對於他們這種天天乾仗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多大的事。
至於麵子?不管是他,還是狼哥,在李彪這兒都沒有麵子,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
白俊成端著烤好的羊肉串,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站在不遠處不知道該咋辦。
“老白,你乾啥呢,上串兒啊?剛才說好的自罰三杯可不興賴啊。”
於是,很莫名其妙的,老白在桌上和李彪、二狼他們喝起了酒,雖然隻喝了三杯後,二狼就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
看著烏泱泱人群的背影離去,那七八輛麵包車和桑塔納狂踩油門逃離的場景,讓白俊成心裡五味雜陳。
他是老實人,但也不是傻子,長年做擺攤生意的他,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
他知道經此一事,今後自家的燒烤攤上基本不會有什麼人故意找茬了。
“老弟....阿不,彪哥,今天謝謝你。”
“說啥話呢,要是攤子黃了,以後我下班往哪找個露天喝啤酒的地方?好好做生意,彆乾黃了就行。”
“一定一定,今後彪哥來,全部免費。”
“老白,看不起人了不是,我李彪都窮到沒錢吃飯,來你這兒蹭了?”
李彪雖然寡言,那也是在自家大小老板麵前,在社會上這方方麵麵,他還是很有範兒的,三言兩語,把氣氛就搞得輕鬆下來。
看著白俊成重新回到烤爐前烤串,十來個餐桌上的人要麼是都離開站的遠遠的,要麼是噤聲不敢大聲言語,不停往自己這邊瞄,李彪知道自己該走了。
再待下去,老白這生意都不好做。
從手包裡掏出幾百塊錢放桌上,帶著安保公司的幾個骨乾離開了。
彆說其他人,就是劉遠這桌上的人,看著李彪一行人的背影都是充滿羨慕和崇拜。
‘咱什麼時候,也能不動手,隻要人往那一坐,就把事情解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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