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來查過了,自己這張花旗銀行卡是三年前在香江辦的,每個月都會有一筆美金進賬,最少一次是8000美金,最多一次是2.6萬美金。
最後一筆資金,是2000年5月3日,2萬美元整,也就是五天前。
這年頭還沒有加入世貿,國家外彙儲備少的可憐,而且還有嚴格的外彙管製條例,老江雖然有錢,但一個月能弄幾萬美元也不是一件多容易的事。
如果江來沒猜錯的話,蘇小慧手裡的錢應該跟自己差不多,就算是多,也不會多多少。
至於老江手裡有多少錢,想來也不會太多。
江來知道,老江這次出去,就是去跑關係和找資金的,彆的辦法根本無法解決目前遇到的難題。
現在的情況是,對方準備抓著‘江山投資公司’的致命破綻要上綱上線,。
想要解決這事,不光得找人把事情壓下去,爭取喘息的時間,還得找到資金把窟窿填上。
隻要破綻不再能讓自己傷筋動骨,而且又被施加了壓力,敵人自然也就會繼續蟄伏,等待新的破綻出現。
其實還有一種辦法,就是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找中間人談和,割肉保平安,把葛縣的鋁礦拱手相讓。
但這同樣也隻是權宜之計,一頭狼是不會因為肥豬主動給出一條腿,就放過它的。
狼隻會把這頭隻剩下三條腿,跑不快的豬吃乾抹淨,無非是早些晚些的事。
整個困境的症結,就在於敵人是一直存在的。
隻要敵人在,那威脅永遠都在。
當然,要是站在對方的角度來看,又是另外一個視角。
江山集團明顯是撈過界了,你不在遠山縣老實賺錢,跑到我葛縣地盤上搶我的蛋糕吃,而且還真搶走了一大塊蛋糕,我動用所有能量雷霆出手也理所當然。
這裡麵沒有誰對誰錯,隻有輸與贏。
現在優勢在對方,因為對方的靠山不光很強大,還把江家的靠山徐國慶給拉到了他們陣營。
如果按照江來的想法,江家最好的路徑,是渡過眼前危機後,回過頭來繼續爭取徐國慶,畢竟他現在還沒有真的和江家撕破臉。
就算不能讓徐國慶重新給江家撐腰,至少也得讓他保持中立,不針對江家。
身為地區掌管政法的主要領導,他手中的權力對江家來說堪稱恐怖。
而且在爭取到喘息的時間後,還要立刻調整江山集團的戰略,讓江山集團快速走出遠山縣,走出黃市,走出北省,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雖然前世不管是葛常務還是徐國慶,都會在十幾年後的一場反貪風暴中落馬,哪怕是退休了也不行,但江家根本等不起啊。
不過江來很自信,能帶著...阿不,能在老江的帶領下,走出這樣一條路來。
學校門口,江來單手插兜的靠在車門上等人。
他可不是來耍帥的,而是來跟自家小白靈道彆的。
五分鐘後,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紮著高馬尾的女孩,有些緊張的走出學校。
“江來同學....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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