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身著素服,手持香燭,神情莊重地步入宗祠。
他跪拜在祖先牌位前,心中默念著對先人的敬仰與懷念。香煙嫋嫋升起,仿佛穿越時空,將他的思念傳遞給遠去的親人。
隨著儀式的進行,劉俊的心情愈發沉重而虔誠。他甚至覺得,這不僅僅是一場形式上的祭祖,更是一次心靈上的洗禮和傳承。
他代表著劉宏,也代表著整個家族,作為一個靈魂穿越者,他覺得甚至代表著大漢,承擔著傳承漢家文化、弘揚大漢民族精神的重任。
隨著日落西山,儀式結束。
劉俊隨著府中的士兵慢慢遊走在府內。雖然無法清楚憶起,但那熟悉感覺是一波又一波的襲來。
或者,劉宏與董太後真沒有認錯人,自己這具肉身還真是劉碩的兒子,劉俊第一次對這具身體的出處有了一個清楚的認識。
劉俊在解瀆亭候府呆了兩天,日子過得風平浪靜,他安安靜靜地在府內四處遊蕩,但除了那種極端的熟悉感之外,卻無法記起一點點小時候的事情。終於,他也懶得去想了。
第三天清早,劉俊便率部往右扶風而去,那裡有他的親舅舅。不管在公還是在私,他都想見見這位舅舅,也算是三國裡的一代名將了。
隻是,不知自己這次探親見麵又會是什麼情景呢。
雒陽城內。
左豐跪伏在劉宏麵前,此時的劉宏看起來精神不錯,一派龍顏大悅的樣子。
“好!好!好!殺得好!隻誅首惡確是便宜他們了,然平原王既然已處置,我便不再插手了。”
左豐聽罷,心中暗道果真如此。
“那平原縣令既然伏誅,如今是誰在主持平原縣衙事務?”劉宏淡淡地問道。
“回皇上,平原王爺派了他的部將張飛張翼德暫代縣令之職,同時也上表舉薦了琅琊陽都人氏諸葛珪為平原縣令,請皇上過目”左豐高舉著手中的竹簡。
“這是上表諸葛珪的奏章啊,這是什麼?咦,鏢局是何物?”劉宏攤開左豐呈上來的的竹簡,正在慢慢看著。
“哦,隻是一支護衛隊而已,聯準了。此等小事,以後讓平原王無須上奏,自己看著辦就好了,嗬嗬,他殺人的時候可沒有這般不痛快。”劉宏似在喃喃自語又似在對著左豐說。
左豐額頭又開始冒汗,心道看起來,隻要劉俊不是在雒陽把三公給砍了,這皇上都是站在他那邊的。
劉宏隨手在龍案上拿起禦筆,刷刷刷地寫起來,很快就寫好了。
“去吧,平原王所奏之事,朕都準了!你且下去安排快馬回複。”劉宏隨手將方才左非所呈之物全部推回給左豐。
“喏!奴才告退!”左豐隨即退去。
左豐回到自己的住處,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麵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我今天路過蔡府門口,聽到了蔡家的女公子在彈琴,就是那首鎮北軍軍歌的旋律,很神奇,讓我熱血沸騰!”說話的是那個自己的近隨小三子。
“小三子,有沒有這麼神奇?光聽聽彈琴就會這樣?我天天在宮內聽那些樂師彈,還不就是那樣。”這說話的是小菊,平時她老是跟在董太後身邊。
“小菊,你還真彆不信,蔡大家能跟宮中樂師比?蔡家女公子的彈琴造詣聽說比她爹都要高。”這是小五,是張讓的近隨。隻是不知為何今天這幾人都跑到自己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