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樣得知這個消息的?”
葉塵看著麵前這個刀疤光頭大當家,細聲詢問道。
“嗬嗬嗬……其實自從你們二人進入我的視線中,我就知道你們兩個不是一般的修士,你們的氣質,你們的衣著,甚至是你們的氣息,都與我這種小修士無法比擬的……”
“但不管你們是什麼宗門,什麼世家的修士。這都不是你們所能管的了的!”
刀疤光頭如同變了個人一樣悲痛欲絕,似是看到了記憶深處那一幕幕殘忍的畫麵……
葉塵麵色凝重,他已經猜測到這個刀疤光頭的身份,很有可能親眼目睹了所有事情經過,而後僥幸逃出來了。
明白這些以後,葉塵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問道
“出了事情,總該要解決的,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難道你就忍心那些靈溪宗的修士白白送死?”
“報仇?!怎麼報仇!他們那麼厲害,那麼陰狠!怎麼報仇!”
刀疤光頭通紅著眼睛,死死的瞪著葉塵,沙啞嘶吼道。
“報仇,自然不是讓你一個人去報,一個宗門的無聲消失,對於整個天原的宗門來說都是一份警示和威脅。今日靈溪宗能夠消失,明天是不是臨近的青元宗也會消失?”
刀疤光頭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忽然仰天長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青元宗怎麼會消失?!他可是超級宗門!連支援都不外派的超級宗門!實力強大的很!他們連盟友都不需要,如何能被消滅!”
葉塵能聽的出話語裡的陰陽怪氣,就連一旁性情溫和的靈婉都有些站不住了,微微蹙眉,不由得想要上前一步。
葉塵伸手將靈婉攔下,給她使了個眼色,後者這才重新回退了一步。
葉塵也不言語,直接掏出那塊靈溪宗弟子令牌扔了過去。
令牌後麵,那乾涸的“血”字是如此的刺眼。
“這是我們從一座荒廢的客棧中,一個白色骷髏的身上發現的,至於他的儲物袋,我們沒有找到。”
“不過我猜,這應該是你們宗門向青元宗尋求支援過程中喪命的。”
葉塵淡淡的開口,沒有找任何借口對青元宗開脫。
事實已經擺在了這裡,至於想象的畫麵,這位靈溪宗的幸存者,應該能自己在腦海中生成。
刀疤光頭接過這枚令牌,死死的攥緊,淚水已經不知不覺間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是……沒錯……這確實是靈溪宗內門弟子所持有的令牌!”
刀疤光頭痛哭流涕。
葉塵趁此機會,進一步提問道
“現在,能不能說說靈溪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靈溪宗!我要在那裡說!”
刀疤光頭已經遏製不住心中的怒火,他的額頭青筋暴起,哭的滿麵通紅,他堅定的說道。
“好,現在就上路。不過一碼論一碼,在這之前,還要把你做山匪一事處理了。”
“好!沒問題!你說什麼,我都接受照做!我們雖然是山匪,但我們隻搶過東西!沒有殺過山下的人!這一點,所有山上的弟兄都可以作證!”
刀疤光頭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