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莘子早已想好後續一切,如果敖戰真有那麼強大的戰力,神鼎門顏麵掃地就顏麵掃地,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當然,此時不管是丹莘子還是玄奇,都不相信那突然冒出來的敖戰,能夠戰勝淩威。
玄奇點點頭,略一沉吟,說道:“你們去商量吧,定下賭鬥日期,派人通知我一聲即可,如果到時無事,我也跟去一觀。”
丹莘子答應一聲告辭離去。
玄奇又倒了一杯熱茶,放在嘴邊慢飲,眼神迷離,不知在想些什麼。
消息很快傳來,五日後,賭鬥地點就在丹霞鎮一側新建成不久的競技場。
玄奇聽罷消息,關閉洞府,再次進入殘塔空間。
神鼎門和碎骨宗賭鬥的消息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樣,以驚人的速度迅速傳遍整個小山洲。
如果沒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消息不會傳得如此之快,誰也沒料到,消息是神鼎門主動傳出的。
看完玉簡上對賭鬥雙方詳儘描述,範希易眉頭皺了起來。
一旁林瀟月笑道:“範師兄,你這次可是徹底失算了,幸虧我沒和你打賭,不然範師兄就要有損失嘍。”
範希易微微搖頭,說道:“不對,很不對,這事情總是透出太多讓人疑惑之處。”
“哦,範師兄哪裡想不明白?”
範希易看著林瀟月,說道:“碎骨宗的底氣來自哪裡?敖戰築基初期的實力,哪裡輪到他?神鼎門竟然會同意賭鬥,還主動放出消息。
贏了一個築基初期的煉體者,彆人也不會高看你一眼,輸了那可是顏麵掃地的舉動。
反正,我覺得這裡麵處處不合常理。”
“範師兄,你想多了。”
林瀟月微微一笑,接著說道:“這明顯是神鼎門和碎骨宗聯手演的一出戲罷了。”
“哦?願聞其詳。”
範希易一愣,問道。
“我懷疑,兩派在私下已經達成了一致,說不定條件都已經談妥了,範師兄,你也看到了,神鼎門出戰的第一位是淩威。
淩威是誰?是丹莘子的愛徒,是傳功堂代理堂主,丹莘子現在是神鼎門長老院大長老,強推淩威坐上傳功堂堂主之位。
哼,這出戲演完,他愛徒就能夠坐穩傳功堂堂主之位!
範師兄,你覺得有可能嗎?”
“這。”
範希易略一沉吟,點頭說道:“你這一分析,倒也有理有據,隻是丹莘子大張旗鼓做出此事,神鼎門掌門丹鼎子竟然不聞不問,任其所為,也是奇怪。”
“這有何奇怪的,丹鼎子閉關潛修,很可能都不知此事。我隻是有些好奇,丹莘子是不是早就和碎骨宗暗中勾連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