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衣青青帶著淩威出了競技場,一飛衝天返回丹霞山救治,觀戰包間內的大長老才微微鬆口氣,隻是淩威傷勢絕對極重,丹莘子內心還是難免擔心。
隻是丹莘子也知道,此時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去解決。
丹莘子長舒一口氣,從座椅上起身,就要躍到競技台上。
丹莘子自然也看到敖戰使出的那道銀輝,更是看出,就像玄奇此前說的,敖戰根本沒有使出全力,就算是銀輝,也隻是其最強實力的一部分而已。
隻從那道銀輝,就能窺見到敖戰戰力超強,丹莘子心中實無把握必勝之。
但神鼎門除了自己,還有何人能夠與敖戰一戰?
丹莘子心中想不出還有何人比自己更強。
一旁玄奇伸出一隻手,拉住丹莘子衣袖,嘴裡說道:“大長老,我突然見獵心喜,想要去會一會敖戰,還望大長老能把這一局讓於我。”
“什麼?玄奇師弟,你沒看到淩威嗎?”
大長老還未開口,陳堂主忍不住驚呼一聲,喝道。
玄奇嘴角掀起一絲笑意,隻是這笑意看在陳堂主眼中是如此冰涼,又隱含無儘嗜血殘忍之意。
“淩威師兄身受重傷,我豈能不見!敖戰很強,出乎意料的強!但那又如何!充其量,他也隻是築基期修士。”
玄奇說完,身形一閃,再出現時已經站在競技台之上。
“誒,快看,有人上去了。”
“是呀,怎麼還是築基初期?我還以為這次神鼎門至少會上去一位築基中期的修士呢。”
“誰說不是呢,神鼎門這是太自信了吧?不過,剛才那位叫淩威的築基初期修士,其實已經很強了,如果這位比他再強出一截,說不定真能拿下敖戰。”
“不好說,淩威的實力,比起那些老牌頂級宗門培養出的築基初期修士,倒是也差不多,但那敖戰太強了,
我感覺他剛才隻是和淩威打著玩兒似得,稍一發力就擊敗了對手。
我想,那淩威已經是神鼎門能夠培養出的最強築基初期修士了,比他還要強出一截,那不就比那些老牌頂級宗門培養出的,也要強出一截嗎?
不可能!”
“嗬嗬,林師弟,你念念不忘的那小子,竟然上競技台了。”
觀戰包間內範希易喝了口熱茶,猛然看到玄奇出現,扭頭對林瀟月說道。
林瀟月雙眼一眯,微微點頭,說道:“就讓我看看,他到底是以什麼晉升的築基,手段又如何。
還有,神鼎門竟然會放任不管,也是一件異事。”
“這有什麼想不明白的,神鼎門正是用人之際,讓那小子幫宗門出力即可,總比把他廢了關起來要強吧。
再說,那些老規矩呀,我覺得也該過時了,管它修的是什麼,隻要能突破到金丹境,都會給我們小山洲注入一劑強心劑。”
“那可不一定,小山洲現在沒有金丹,其實也不是壞事,如果真出現一個金丹,小山洲各大勢力又要重新洗牌了。”
“重新洗牌就重新洗牌,至少對我們修仙者來說,已經斷絕的修仙之路又續上了,總歸是一件好事。”
競技台上的玄奇,淡淡看了一眼敖戰,扭頭對台下的顏堂主說道:“第二場賭鬥我來,請顏堂主升起護罩。”
顏堂主點點頭,手一揮,升起競技台護罩。
敖戰打量一眼玄奇,不由輕蔑一笑,說道:“築基初期?神鼎門是沒人了嗎。”
玄奇本沒想著要自己出戰,這種擂台戰,玄奇覺得不適合自己,自己更適合遭遇戰,野外戰,或者是暗中收割性命的突襲之戰。
並且,玄奇此前沒覺得淩威會輸。
碎骨宗,一家中小宗門出身的修士,哪裡會是淩威師兄的對手。
但是結果出乎意料,看到淩威身受重傷,玄奇胸中怒火暴漲,但玄奇決定上競技台,並不完全是為淩威報仇。
而是那一道銀輝!
玄奇此前沒見過那道銀輝,可以說,聽都沒聽過,但那道銀輝一出,玄奇卻莫名其妙感覺有點眼熟。
但是為何會有點眼熟之感呢?
玄奇搜遍記憶,也未能找到答案。
但是玄奇隱隱有種感覺,這道銀輝很關鍵,對自己很關鍵,對自己前途很關鍵。
眼看丹莘子大長老就要上競技台,玄奇這才猛然改變主意,製止了丹莘子,自己飛身來到競技台上。
玄奇覺得,近距離感受一下銀輝,也許自己就能發現一些端倪,發現這道銀輝為何會對自己很關鍵了。
敖戰輕蔑態度,玄奇根本毫不在乎。
手一劃,玄奇取出一把長劍拿在手中,看了一眼敖戰,一聲不吭持劍就攻。
眼看玄奇的長劍就要刺中麵門了,敖戰這才伸出一根手指,屈指彈去,但是未等敖戰手指命中長劍劍身,玄奇已經改刺為劃。
長劍向下劃向敖戰腹部。
敖戰身懷驚人巨力,並且對神識攻擊似乎毫無反應,在淩威受傷前的一刹那,可能現場隻有玄奇破妄法目看到,淩威使出了禦神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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