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聲警鐘,說明神鼎門遭遇到極大危機,玄奇看過丹莘子和戚天分彆傳來的傳訊符,心中了然,倒不是很著急。
但那些毫不知情的煉氣期弟子,心中七上八下在所難免。
玄奇剛走出彆院大陣護罩,就見從一側山巒間掠出三個奇形怪狀的小妖,正是蛙大哥仨。
“主人。”
哥仨一眼看到玄奇,趕緊過來見禮。
哥仨身上濕漉漉的,似乎剛從水中出來。
玄奇點點頭,吩咐道:“你們三個先回洞府,這段時間無事不要外出,還有,照顧好小梅,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是。”
哥仨一起躬身答道。
彆院大陣是一直啟動的狀態,丹霞山的護山大陣,此前一直是關閉狀態,但是九聲鐘響,護山大陣也被激活,一層水波一樣的護罩緩緩升起,籠罩住整座丹霞山。
此時正值傍晚時分,大陣護罩一起,再加上剛才的九聲警鐘,彆說神鼎門弟子了,就連不遠處的丹霞鎮居民,也全知曉,神鼎門要有大事發生了。
玄奇走到護罩處,取出一麵大陣令牌,輕輕一揮,麵前開啟一道門戶,玄奇走入門戶,向後一揮手,門戶消失不見。
這麵可以指揮丹霞山護山大陣的令牌,全宗隻有三塊,一塊在掌門丹鼎子手中,一塊在大長老丹莘子手中,最後一塊,掌握在神鼎門唯一一位三階陣法師丹祥老道手裡。
玄奇手裡這塊令牌,自然是得自丹鼎子。
隻是,丹鼎子早已身亡的消息,暫時還未傳出,但是玄奇覺得,五派降臨,神鼎門麵臨生死抉擇,丹鼎子已死的消息,很可能要壓不住了。
“事情一件接一件,真是讓人感到頭疼啊!”
玄奇感歎一聲,身形向上飛去,頃刻來到山頂廣場處。
山頂廣場四周,本來隻有十幾位刑堂弟子值守,但是現在可是多出不少,玄奇打眼一瞧,足有四五十個。
這些刑堂弟子,一個個白衣如雪,不論男女,都是一副肅穆之情,絲毫慌亂都無。
看到玄奇出現在廣場上,一個白衣弟子快步上前,躬身施禮,嘴裡說道:“弟子見過玄奇師叔,丹莘子大長老吩咐,請師叔去宗門大殿會晤。”
玄奇點點頭,身形一閃,人已經出現在宗門大殿門口,一步邁入大殿。
大殿內全部是神鼎門築基修士,除了在各處要地值守的築基修士無法前來之外,神鼎門內剩餘的築基修士,基本全部在此。
就連這幾年甚少在宗門內露麵的淩威,此時也在大殿之內,正和衣青青站在一起,悄悄細語,不知在聊些什麼。
“玄奇師弟,快來。”
看到玄奇出現在大殿內,正在大殿上首坐著,和身側刑堂陳堂主說話的丹莘子大長老,起身招手說道。
宗門大殿內,最上方、最中間的位置,自然是留給掌門丹鼎子的,丹鼎子座位兩側,各擺放了兩張座椅。
左邊的兩張座椅,此時坐著丹莘子和陳堂主,右邊隻坐了一人,乃是新任傳功堂堂主顏如玉。
“老陳,你坐那邊。”
丹莘子一指右邊的座椅,陳千帆答應一聲,起身衝著玄奇一點頭,走到顏如玉身旁落座。
玄奇本不想太過招搖,隻想低調行事。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玄奇也看得十分清楚,再想低調已經不太可能了。
九聲警鐘,掌門丹鼎子如果還活著,是一定要出關的。
丹鼎子不出關主持大局,任誰都會心中犯疑,再想隱瞞丹鼎子死訊,已經不現實了。
玄奇邁步走到丹莘子身側,坐在上首之一。
剛才說了,宗門大殿上首,一共有五個座椅,中間的是掌門丹鼎子,兩側各設兩個座椅,左邊坐著丹莘子和玄奇,右邊坐著陳千帆和顏如玉。
丹莘子是長老院大長老,顏如玉是傳功堂堂主,陳千帆是刑堂堂主,這三位都是神鼎門響當當的大佬級人物。
坐在掌門座椅兩側,自然無人非議。
就連丹堂、煉器堂等其他堂主,雖然也是宗門大佬之一,但在這裡,也隻能坐在下首處。
更彆提那些沒有具體司職的築基修士,像淩威、衣青青、玄霸等人,此時隻能在大殿內站立,並沒有座椅。
看到玄奇在上首落座,這些人心中雖有些詫異,也覺得有些突兀,但並不是不能接受。
玄奇雖然在宗門內沒有具體司職,但戰力超強,影響力自然也是巨大無比。
微塵洲之行,已經讓玄奇俘獲了一批人心,這些人有築基修士,有內門弟子,也有普通弟子。
毫無疑問,這些人在宗門內也有親朋好友,從微塵洲回來,自然會把玄奇的事稍稍誇大、渲染一番,講給其他人知曉。
一傳十、十傳百,玄奇在微塵洲所作所為,早就傳遍神鼎門。
擂台生死戰,玄奇以弱勝強,並且是代表了外姓弟子,第一次正麵擊敗了四大家族內的築基修士。
那一戰,雖然從表麵上看,像是一泓平靜無波的湖水,其實內裡的洶湧波濤,隻是在神鼎門所有外姓弟子心中激蕩而已,並未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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