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玄奇一番話,讓兩位攔路的飄渺宗修士心中懷疑大減,但兩人也不會隻憑幾句話,就輕輕放過玄奇。
三縷胡須說一劃,取出一麵令牌一晃,說道:“憑這麵令牌,問你幾個問題而已,你可還有疑問?”
令牌上現出《飄渺》二字,玄奇故作吃了一驚,拱手說道:“原來兩位道友是縹緲宗修士,失敬失敬。
恕在下身體有恙,無法起身見禮。
這個剛才道友問的問題,其實真沒什麼隱瞞的,在下是半個月前來到北冰洲,來這裡是有些私事要處理。
對了,在下行蹤這些私事,對貴門是一定不會有用的。”
“有用沒用,你說了不算。”
三縷胡須還未開口,另外一位三角眼修士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小子,你身體有恙?是怎麼個有恙之法?又是如何造成的?
還有,你說有恙,又說是半個月前才來到北冰洲,這些,又有誰能夠作證?
如果沒有證人,你隨口瞎編之言,豈能讓人相信?”
玄奇聞言搖頭苦笑,還未開口,跪在地上呼呼直喘的少年石頭突然開口說道:“兩位仙人,小子可以作證。
這位仙人確實是半個月前來到這裡,在。”
石頭話未說完,三角眼怪眼一翻,右手淩空一巴掌,啪的一聲甩在石頭臉頰之上。
雖然隻是隨手一巴掌,並未使什麼力氣,但一位築基中期修士隨手一掌,就不是一位凡人能承受的。
石頭哇的一聲,口噴鮮血,鮮血中還帶著數顆牙齒,身軀更是被甩飛出一丈之外,這一下雖未身死,也已經去了小半條性命。
“狗一般的東西,竟然膽敢擅自開口,這不是自己找死嗎,你想作證,嘿,你也配!”
三角眼說完還呸了一聲,似乎大感厭惡一般。
旁邊三縷胡須並未阻止,也未說話。
玄奇卻是歎口氣,飄身從雪車上來到石頭身旁,取出一粒丹藥放入其嘴中,又用一縷靈力引導丹藥進入腹內,助其煉化。
這才回身說道:“兩位道友,在下所說並無虛言,你們願意相信,那就信,如果不願意相信,又叫我去哪裡找證人?
兩位道友,你們離開宗門去辦事之時,一路之上也要隨時找好證人嗎?”
“大膽!”
三角眼厲喝一聲,右手一翻,對著玄奇也是淩空一耳光扇來。
玄奇雖不願招惹飄渺宗,但也不會任由一位築基中期修士如此欺淩,眼神微微一冷,就要舉手格擋。
三縷胡須此時終於有了反應,伸手攔了一下身旁師弟,說道:“慢來,懲戒無知凡人無所謂,對其他道友,可不許如此。”
三角眼不敢違抗,收手答應一聲:“是,謹遵師兄之命。”
“道友,其實那幾個問題你不回答也沒什麼,不過,你既然出現在這裡,總要經受一番盤查才能進入融雪城。
這樣,你把儲物法器讓我一觀,如果沒有問題,我們自然不會再攔你。”
“不行!道友如此要求,實在是欺人太甚!”
玄奇可不會傻傻同意,就算自己儲物袋內沒什麼,也絕對不能隨意讓外人觀看,而現在的反應,才是最正確的。
隻是玄奇話剛說完,一股威壓瞬間降臨。
壓的身軀微微一沉,同時心中凜懼,玄奇慌忙對著虛空恭敬施了一禮,口中說道:“請前輩恕罪,晚輩不知前輩在此,出言驚擾到前輩,還望前輩大人大量,能夠海涵。”
這股突如其來的威壓,絕對是來自一位金丹真人,並且還不是金丹初期或者中期修士,大概率會是一位金丹後期修士。
玄奇感受到這股威壓,哪裡還敢造次,隻能誠惶誠恐先賠罪再說。
那股威壓隻是為了給玄奇一個警告,一發即收,並未久留,而發出威壓之人,更是不會出言搭理玄奇。
三縷胡須嗬嗬一笑,說道:“道友,現在可願意了?”
“我。”
玄奇頹然點了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儲物袋,打開袋口禁製,說道:“請請道友查看。”
“媽的,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
三角眼嘴裡罵罵咧咧,一步來到玄奇身前,神識發出,向玄奇手中的儲物袋內一探,眉頭就是一皺,很是懷疑的又用神識在玄奇身周一掃,確認沒有其它儲物法器。
這才呸了一聲,罵道:“他娘的,浪費我們師兄弟如此多時間,還以為他娘的你小子是怎麼混的,竟然會如此之窮!”
玄奇儲物袋內,隻有區區數百塊靈力,一些換洗衣袍、雜務,和一把上品法器飛劍,一把上品法器長劍,兩瓶丹藥。
如此身家,難怪會讓三角眼如此看不起。
但就是如此,三角眼神識一卷,還是把儲物袋內區區數百塊靈石全部卷走,一塊都未給玄奇留下。
除了靈石,還有一把飛劍和長劍,也都從儲物袋內消失。
“你。”
玄奇故作大怒,三角眼怪眼一翻,喝道:“你什麼你,趕緊給老子滾,你個窮鬼,信不信我一劍劈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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